“武道宗师。”张济仁听着罗子祥的话,一时之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他不过是一介凡人,连武者都算不上,若罗子祥所言属实,那自己这辈子与这神奇针法注定无缘。
“难怪,难怪这套针法在几千年前会失传,如今留存的仅是只言片语。原来对施针者竟有这般严苛的要求。现今华夏,宗师境界的武者怕也不超过 30 位。”张济仁脸色阴沉难看,满心的失落与不甘。他多年浸淫医学,本以为已触及医术高峰,如今却发现这五龙针法如那遥不可及的璀璨星辰,让他心生无力之感。
然而,张济仁毕竟是医界圣手,片刻的消沉后,眼中重燃斗志:“罗大师,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能替代施针者能力不足这一短板吗?比如说采用一些先进的仪器设备作为辅助。”
听到这话的罗子祥见他还在执着的不肯放弃,心中也是一阵的无力。“我自己今天都还是临阵磨枪现学现卖的,你竟然问我这么高深的东西,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张医生,也许有吧,但是现今我并不知晓。不过据我所知没有气劲的加持,这五龙针法就失去了它的灵魂所在,平常之人施展开来估计连它万分之一的威力都难以展现。所以我劝张医生还是放弃吧!”罗子祥语重心长地说道,眼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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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今日在这小小的临县医院再次见识了我泱泱华夏瑰宝……”张济仁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脸上满是懊恼与不舍的神情。他望着罗子祥,目光中既有对那针法的热切渴望,又有着不得不接受现实的苦涩。在他心中,这五龙针法不仅是一门医术,更像是一件失落已久的华夏珍宝,如今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碰,这种无力感深深刺痛着他。
沉默片刻,张济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再次开口道:“罗大师,即便我无法亲自施展这针法,但能否请您详细讲解一下其中的医理?哪怕不能学,但是能见证一下我们华夏的精魄,今天也值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待,已然抛开之前的尴尬与不甘,一心只想从这神奇针法中汲取哪怕一丝一毫的知识养分,为自己多年来钻研的中医领域增添新的认知。
“对对对……罗老弟,还请你不吝赐教,我也是无比的期待。虽然我到现在为止都没能明白所施展的五龙针法为何物,但是并不妨碍我对它的好奇与向往。”一旁的楚飞也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行医半生,见过的疑难杂症不计其数,各类医术也略有涉猎,可今日这五龙针法却如同一扇通往神秘新世界的大门,让他这位院长也心痒痒,渴望一探究竟,看看这古老而神奇的针法背后究竟藏着怎样深奥的智慧,能够在这小小的诊疗室中掀起如此大的波澜,令在场众人皆为之震撼与折服。
“张医生,楚院长,你们也太抬举我了,对于这套针法说到底我也只是掌握了些许皮毛,你们要是让我讲解的话,我可能无法做到。不过接下来你们可以在一旁认真地看,至于能悟到多少只能是看个人的本事了。”罗子祥略带歉意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腼腆的神色,毕竟这针法高深莫测,他确实也只是初窥门径。
随后,罗子祥再次将目光看向了此时在那条金龙的环绕之下,朱正宏体内的丝丝死气被逼出体外。只见那些死气犹如一团团黑色的雾气,在金龙的“驱赶”下,缓缓地从朱正宏的毛孔中渗出,又在空气中渐渐消散。朱正宏的脸色也开始有了些许好转,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此刻隐隐有了一丝血色,气息也变得平稳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无力、气若游丝。罗子祥见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更加专注地操控着针法,引导着金龙在朱正宏的体内穿梭游走,不敢有丝毫懈怠,决心要将这神奇的五龙针灸之法发挥到极致,尽力帮助朱正宏摆脱病痛的折磨,恢复往日的健康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