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的胁迫,才能让一个以忠诚为上,人品为保障的,亘古长存的门派,出现叛徒?
靠山宗掌门,云百兴盛怒。下令,让夏刚正严查。只要查出真凭实据,不管是谁,立即拿下,按门规顶格处理。
“谨遵掌门法旨!”夏刚正当即应下。
沈国梁动了动嘴唇,有话要说,却又忍住了,没吭声。
“掌门,咱们门规,好像没有处理叛徒这一条。”宰小曰小声提醒道。
“怎么没有,你再找找!”云百兴的话,毋庸置疑。
“这个真没有。”宰小曰很是无奈。有没有,他还不知道嘛。门规就那几条,尊师重道,好学上进,注重团结。根本没有什么处理叛徒什么的。
“你好好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靠山宗从来没有关于叛徒的记录。”云百兴正色道。
“懂了。”沈国梁明白了。
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根本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什么靠山宗没有叛徒。所有的叛徒,都被及时处理了,连名字,都没留的下。靠山宗不需要反面教材,只要有了反面人物,直接处理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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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的干干净净,抹去其在靠山宗的所有痕迹。这个人没了,这个人在靠山宗的所有存在的信息,也就没了。靠山宗从此,没有这个人。就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国梁,即刻下山。护卫王伯左右,不得有误。”云百兴下令道。
“得令!”沈国梁拱手回复,随即领命下山,一刻未曾耽误。
王伯做梦也没想到,他宁可皮肉受苦也不愿意讲出来的真名字,早已不是秘密。靠山宗这帮大佬,完全把他当猴耍。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得找这帮老杂毛算账。
要不然,那几顿打,不白挨了嘛!
“掌门,为什么不派我去。”宰小曰问道。其他几人,也想去,同有此问,也不开口,全都目光灼热的盯着云百兴。
“他能看清魔教的伪装,他去,比较合适。况且,荡平靠山宗,才是魔教的真正目的。你们留下来,我有重用。”云百兴目光闪躲的解释道。
众人并未看出云百兴的异常,既然有合理的解释,此事自然罢了。
云百兴心里也犯难,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生死兄弟,好徒儿,好同门。真要明目张胆的挨个查,即便查出了奸细,那也必定生出嫌隙。所以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试,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想要抓个奸细,真的好难。背叛的痛,在我心里纠缠。分分秒秒肝肠断,尝尽人间悲欢,为何人间不能让忠孝两全……”回屋后的云百兴,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这老头,也聪明。王伯闲得无聊,唱着玩,这老家伙听了一遍,就学会了。不仅学会了,还会改词。要不说,越老越精呢!
就这悠闲的状态,感情刚才的担忧全是假的。泰山压顶而不乱,骤遇蛇行而不惊。
看来身处高位,掌握信息的渠道不一样,含金量自然也不一样。高处不胜寒,高处独自欢。
而驾牛车的家伙,接到了来自掌门的命令,将王文孝是开山宗王伯的消息,散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