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场其他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箭靶。
“池兄,你果然不会射箭。”过了半饷刘聚苦笑道。
莫先昭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池青,看得怎样了,有收获吗?”
“收获不小。”池青答道。
“见过莫教头。”其他几个学子连忙打招呼。
“见过莫大人。”石太瑞恭敬见礼。
“哦,你们都在这练弓马,挺勤奋的,不枉我教你们。”莫先昭看看其他人道。
“都是教头教导有方。”其他人道。
“你们练吧,我不打扰了。”莫先昭度着步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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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太瑞一抱拳,带着其他人匆匆离去。
“池兄,你竟然和莫教头这么熟,你如此优秀,是不是莫教头给你开小灶了。”方溪田摸着下巴问道。
“差不多。”池青不置可否。
“先不要说那么多,时辰不早了,去临汾酒楼吃饭,池兄可不许推脱,我们早就说好的,你还有一笔钱没收呢。”方溪田看了看蔚蓝天空,急切道。
“去吧。”池青点头,并示意池藕先回去。
“好。”云济凡同样心急。
几人来到演武场入口处,各自登上马车,向临汾酒楼而去。
临汾酒楼,位于城西玉汾河畔,酒楼古色古香,三层木质楼,有名的百年老店。
红烧鲤鱼更是一绝,为镇店招牌菜,达官显贵不提前预定,都很难吃到。
独特的杏花村酒,又称汾酒汾酒,是临汾酒楼另一镇店之宝。
能进店的人,非富即贵,很少有例外。
几人到达,临近中午,店内早已客人爆满,座无虚席。
意外的是,平时不常见的东家卢艺成,竟然像个小厮一样,站在门口,一脸低声下气的神色。
“卢掌柜,我们来了。”云济凡拿出前几天定好厢房的凭证。
“几位公子,实在抱歉,小老儿并非故意毁约,而是今天突然来了位贵客,把楼上的厢房全都包了,我实在无能为力。定金我如数奉还,改天诸位公子来本店免费吃上一餐,绝对让你们满意而归。”卢艺成说话间,有几分阿谀奉承,大部分目光都在池青脸上。
“这……卢掌柜想想办法吧,我愿意出双倍价钱。”云济凡急道。
“小老儿真无能为力。”卢艺成几乎成了一张苦瓜脸,万分为难写在脸上。
“既然楼上是贵客包了,我无话可说,这大厅里给我们马上弄一桌位置出来,行吗?”方溪田说道。
卢艺成满脸为难,在池青身上停留几息后,终于点点头:“我这就想办法。”
他原本以为池青就是一地下倒卖商,虽然有点实力,但不会让他这个离王城前二十的酒楼东家放在眼里。
可直到他惊讶发现,装胡椒粉的白瓷瓶,是一件贡品级别的宝物后。
他不得不怀疑池青的身份,到底有多高贵,随便拿贡品白瓷瓶当调味瓶。
即便不如楼上那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他得罪不起。
至于池青不识货,误把贡品瓷当调味瓶,他觉得根本不可能,地下倒卖商,哪一个的眼力和见识差了,会认不出白瓷瓶的贵重。
正是基于此,卢艺成才冒着得罪其他客人的风险,咬牙答应腾出个位置。
过了半刻钟,卢艺成用金钱和人情双管齐下,终于腾出一张在角落里的桌子。
“池兄,将就一二。安排不周,一会儿自罚三杯。”云济凡满脸歉意,做出请的手势。
“哪里话,不必客气。”池青也不推辞,走过去,在收拾干净的桌子旁落座。
云济凡,方溪田,刘聚随后坐下。
“卢掌柜,原先定好的酒菜能上齐多少?”云济凡担忧的问道。
“全部都能齐,绝不少一样。”卢艺成的话在回答云济凡,眼睛看着池青。
“如此甚好,辛苦卢掌柜了,我加一成酒菜钱。”云济凡道。
“不必,不必,今天这餐,我分文不取,就当给几位公子赔罪。”卢艺成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