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砍刀,用刀背在这面墙上的各个位置都敲了几下,仔细的听这敲击声,这刀打在墙上的声音沉闷,听上去这墙后面不像有空间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说:“这真是一堵实墙。”刚才的敲击声众人也听得真切,大家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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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说:“这解释不通啊,挖一条这么长的死胡同干嘛,浪费人力财力。”
我正想对大块说挖这通道肯定是有缘故的,一转头突然见到远处的一盏长明灯处有个影子一晃,便隐进阴影里不见了,我心中一悸,心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便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大块见我这副模样,便打趣的问:“老焦,你干嘛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挤眉弄眼的做鬼脸,正经点行不行。”
我听了哭笑不得,但还是紧盯着远处那盏长明灯,对大块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影子在那边晃一下就不见了。”
大块听了不以为意的说:“老焦,你别老跟我开这种玩笑来吓唬我,我不禁吓的。”
我目光不敢离开那盏长明灯的范围,指着那盏长明灯对其他人说:“你们刚才有看到那边有个影子闪了一下吗?”
众人都摇摇头,表示没看到,雷队长拿手电沿着这甬道一路照过去,直照到那盏长明灯,一直照向远处视野看不清为止,却什么也没有。靠,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唉,算了,不管了。
这时候大块双手在墙上一通乱摸说:“我觉得这里应该是某个地方设置了机关的,要不这么长的一条甬道到这里变秃子了,两边也是啥都没有,除了哪些浮雕和灯盏,这个就不合理啊,设置那么多灯在这里干嘛用,这不是浪费吗?”
我看了看前面的石墙,心想这可能吗这墙刚才敲过了,分明就是实墙啊。但现在要再折回又心有不甘,于是我又举起刀在石墙上随手敲起来。那些有浮雕的地方我不也用力,怕把它敲坏了,毕竟这是两千多年前的东西啊,带不出去也没必要把它损坏了。
皮猴、铁牛两人见状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伸手在两边石墙上一会东拍拍,一会西捶捶,一会又踢上一脚,对这些浮雕是丝毫不吝啬,看上去就像对着这墙出气一样,拳打脚踢的。雷队长则在一旁拿着手电把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连顶上和地面,甚至一些缝隙都不放过。
众人乱七八糟七手八脚的一顿乱捶之后,还是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都有点气馁,想着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看来是必须要原路折返的了。
大块心有不甘的说:“我去,浪费脚力,早知道走对面通道了。”
我心想这家伙说话不经大脑,白了他一眼怼道:“你不走怎么知道?有早知么,早知你不早说。”
大块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无意间 又落了雷队长的面子,不敢作声,只得装疯卖傻,假装去看墙,扯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咦,这墙挺结实啊,不会塌吧。这长明灯盏也不错啊,做工挺好。”
随后便定定的盯着那灯盏出神,我以为他装愣,伸手拍拍他说:“算了,走吧,当锻炼脚力。”
大块还是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那燃烧着的灯盏,我又拍了他一下,大块喃喃的说:“老焦,你看这灯盏有点不对劲啊。”
我一听火了,这家伙怎么跟灯盏较上劲来了,怕不是看上这灯盏了吧,这灯盏是与石墙连成一体的,你想拿也拿不走啊,于是没好气的说:“你我看你才不对劲,还愣着干嘛,走啊!”
大块一把拉住我说:“老焦,是真不对劲,你看这灯盏的颜色和这石墙有点不一样,这灯盏的颜色好像偏深一点。”
其他人闻言也凑过来看,皮猴说:“大块说得没错,这灯盏的颜色要比墙深,这灯盏跟石墙应该不是同一块料子,但这不奇怪啊,谁规定一定在用同样的料子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