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七天,钟生也知道必定没有收获,就不准备掺和了。
没想到,就在这天晚上,出事了。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守夜的仆人们,横七竖八,躲在墙角打瞌睡。
夜风吹拂,穿过院中门户,法器轻轻摇摆。
月色下,呈现一片静谧安宁的夜景。
钟生坐在床上,古剑横在膝盖,他正在闭目养神,衣物齐整。
突然,耳边听到走廊方向,挂着一串风铃,叮叮当当碰响。
寻常夜风,最多是一阵过后安静,但这次却不同,像是一只手反复撩拨风铃。
铃声响彻宅院各处,但守夜的仆人,仿佛昏死过去,无所知觉。
钟生听着铃声,眼皮子打架,头一沉也快睡着了。
掌心钻入冰凉气息,激得他一个颤抖,清醒星过来。
“有古怪。”
他提剑冲出门外,四面八方都是风铃声,但是宅院中,各房屋都静悄悄。
按理说,如此嘈杂,早该吵醒老管家等一众人。
钟生快步疾走,顺着铃声走回廊处,看到一全身漆黑的独脚怪人,伸手捏住铜铃的响珠。
风铃发声,全靠响珠来回碰撞,若是捏住响珠,便悄然无声
所以,铃声从何处来?
钟生目光落在怪人身上,却见他口中叮当作响,居然在模仿风铃的声音。
模仿的风铃声,带着催眠效果,让所有人陷入沉睡。
怪人身穿破烂皮衣,勉强裹住上半身,齐腰以下,仅有一根粗壮的大腿。
他听到脚步声,转头咧嘴笑了,脑袋当场裂成两半。
“这然真恶心。”
钟生撤撤嘴,古剑一闪,朝独脚怪人腰部掠过。
啪嗒,血光飞溅,那根唯一的大腿落在地上。
独脚怪人惨叫声中,伤口浓烟滚滚,翻滚怒吼,“你敢伤我?”
刚说完,一剑穿心,绞出个血窟隆。
怪人仍旧未死,痛呼连连,“你怎么不说清楚就动手?”
钟生不说话,径直拿古剑在他身上戳,“服不服,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