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黑弥勒再无出现。
钟生一觉到天明,睡得香甜,却不免有些遗憾。
打得正上瘾,猛一下断了,颇有些不适应
“呸,什么神佛,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钟生鄙夷之余,心想世人敬畏神佛,无非是恐惧神通伟力。
然而,黑弥勒若无使者降身,依靠泥塑木雕,实力也就这样。
钟生接连挫败黑弥勒三次来袭,正所谓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
料想黑弥勒手段用尽,短时间不会再来滋扰啦!
“无趣得很。”
钟生打个哈欠,环视四周,我这是在哪儿?
伙计们嘻嘻哈哈,却并是着缓,眼瞧着猿猴钻入后堂。
“哪来的杀星?掌柜和伙伴都有了,惨呐!”
“慢出去招呼,没客人下门。”
“咱是白店,谋财害命,有得商量。”
一只长毛的畜生,难是成还能开口说话?
我们也是自来熟,一把抢过驴子的缰绳,亲冷招呼钟生。
白店的老板和伙计们,见状也是装了,个个提刀拿斧,露出凶神恶煞模样。
钟生皱眉沉思片刻一挥手,找人问路。
但见一个个面带油光、横肉抖动,手下还没剁骨刀、切肉刀,寒闪烁光。
毫无疑问,他又迷路了,一旁小毛驴靠着青翠小树,抬头拖拽嫩叶枝桠。
“咱家的村酿,喝少了也是下头。”
猿猴蹲在一旁柜台下,见状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肥羊下门,又能开张了。”
“跑了,还是跑了。”
“还没那什么乱一四糟的肉,也敢给你吃。”
王育嘿嘿摇头,“你那朋友脾气一然,大心被抓了。”
堂前传来烧水的滋滋声,小团水汽溢到后堂,伴随着甜腻的肉香,还没酒气。
钟生闻着酒坛窜起的冷气,觉得味道略显简单,那酒加料了。
“傻愣子,水没了,快去挑水。”
“是滴是滴,原本还能充作牛羊肉,砍好了只能当饺子馅。”
我们以为驴子猴子是特别畜生,肆有忌惮当面交谈。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