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冰神色有些困惑,但随即皱眉喝道:“寒江叟道友,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风同样神色困惑不已,他自问和寒江叟只算是一面之缘,想不到如今这个关键时刻,反而是寒江叟这个陌路人挺身站了出来。
听到白韵冰的冷声质问,寒江叟神色漠然的说道:“干什么?嘿嘿...老夫这辈子最恨颠倒黑白之事,如今既然看不下去,自然是要说句公道话不可。”
唐元礼神色不悦,冷冷盯着寒江叟,声如寒霜的叱道:“阁下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本座奉劝你一句,有些话还是想清楚再说?”
人人都听得出来唐元礼口中隐含的胁迫之意,但寒江叟竟毫不在意,反而冷言相讥:“怎么?莫非唐元礼真人还想灭杀老夫不成?”
唐元礼神色更加阴沉,阴恻恻说道:“我是怕天黑路滑,你这把老骨头说不定什么时候真就跌散架了。”
寒江叟顿时仰天大笑起来,神色不屑的说道:“老夫会不会跌倒,就不劳真人费心了。只是今日这公道话,却是非说不可。”
唐凌风见寒江叟如此冥顽不灵,心中更加恼羞成怒,一字一句的寒声叱道:“好...本圣子倒要听听阁下究竟要说什么公道话出来。”
寒江叟环视众人,冷笑道:“嘿嘿...别的也没什么,只是老夫敢对天发誓,当日的确就是韦太白道友亲自开口,要老夫将萧风任命为挖矿修士。”
“此事纵然只是韦太白道友和老夫两人知晓,但俗话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就不信这世间还没有半点公理了。”
说罢,寒江叟目光炯炯的看向韦太白,沉声问道:“韦太白道友,老夫所言是真是假,请你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上一说。”
韦太白神色纠结,沉吟良久之后,终于点头说道:“不错...确如你所言这般。”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喧哗。
想不到此事竟果真是一场闹剧而已,兴师动众的搞了半天,结果只是圣子唐凌风在无端生事。
此时白韵冰早已羞得面色涨红,她万万想不到今夜竟会被人当面戳穿了谎言,以她的身份当真有些无地自容。
韦太白却目光炯炯的盯着寒江叟,若有所思的说道:“寒江叟道友,你来到天阙山据点已经快两年左右,向来明哲保身,从不过问他人闲事。”
“我心中有个疑问,不知今日道友为何如此反常,居然肯不惜得罪唐凌风圣子和唐元礼真人,也要维护萧风这个炼气小修?”
“为何?”寒江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仰天长笑起来。
“桀桀桀..”
“桀桀桀接...”
此人怪笑连连,声音如同夜猫子哭泣,令人从心底感到不寒而栗。
众人情知有异,纷纷凝神戒备起来。
就在此时,寒江叟突然止住笑声,阴恻恻的说道:“为何?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看你们死到临头竟还在做什么口舌之争,当真是不知所谓,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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