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师兄,那黑溪蛟乃千百年前,我驭兽宗第十一代掌门钟掌门所镇压,而钟掌门可是出自我鹿灵峰一系的,如今那镇压黑溪蛟的大阵有所松动,理应也由我鹿灵峰之人前去收拾!”中年书生冲着对面一位穿着兽皮短衣、肌肉虬结的魁梧男人嚷道。
“华师弟,这可就是你格局小了,钟掌门乃一代人杰,曾带领我驭兽宗走出了衰亡的困境,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钟掌门的出身重要吗?就算重要,他也是出自我驭兽宗一宗,而不是具体的某一系!”魁梧男人虽然看上去比较粗犷,但说起话来有条不紊。
“那也不能抹除他曾是我鹿灵峰峰主的事实!与那黑溪蛟纠葛最深的自然也是我鹿灵峰一系,如此重任我等岂能推给他人!”中年书生据理力争道。
“重任?没见你鹿灵峰平时遇上问题时这么踊跃担下责任。还不是因为那黑溪蛟被钟掌门所布下大阵镇压了千年,此刻处于无比衰弱的状态,谁看不出来你是想把它抓回来当你鹿灵峰的护山灵兽?如果那黑溪蛟此时还在全盛时期,看你还有没有胆子担下责任来!”
魁梧男人一语道破真相,说的中年书生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好不精彩。
这种事也是可以当面说穿的吗?
大家难道不都是心照不宣的吗?
中年书生对魁梧男人的“直言直语”有些忿忿不平,“责任便是责任,我鹿灵峰曾几何时逃避过责任了?那黑溪蛟是谁降服的,谁就自然有处置它的权力,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一提的吗!有些人自己事事爱计较得失,却总觉得他人也是如此,可笑至极!”
“所以呢?你有胆子发誓,如果那黑溪蛟还是全盛时期的那头凶兽,你鹿灵峰一系也愿一力承担吗?”魁梧男人冷哼一声,脸上嘲讽之色显露无疑。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至少眼下那黑溪蛟就该由我鹿灵峰一系来处理!”中年书生避重就轻道。
誓言一法极为玄妙,背后隐藏了太多说不尽道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