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开口,丽妃扑通跪下,未语泪先流:“陛下,臣妾冤枉,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芨芨草。”
皇帝此刻眼神如同寒潭之水:“不知?这香囊是你亲手做的,亦是你亲自为朕系上,你又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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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冤枉,您怎可相信这来路不明之人的片面之词,臣妾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又怎会做出此事!”
贵妃楚氏却忽然开口:“那便让宫里的太医瞧瞧。”
皇帝命道:“传杜伯年前来。”
丽妃跪伏在地:“臣妾问心无愧。”
话虽如此,可她心中终究还是紧张,脊背已被汗水打湿。
此事已然败露,她如今唯有咬死不认,有太子在此,必然会保她无恙。
她心中思索对策,欲将贴身宫女推出做那替罪的羔羊。
趁此空档,皇帝像是方看到唐刃一般,指着他问道:“此乃何人?”
萧怀策当即便道:“回父皇,这人名唤唐刃,乃是儿臣府中护卫。”
“好,老二,你这个护卫不错,今日若不是他,恐怕朕今日险矣,他救了朕,必当赏之。”
他话未说完,停顿片刻,继续道:“行赏一事稍后再论,今日赏兽之宴到此结束,丞相太傅留下,诸位爱卿今日受惊了,早些离宫。”
“是,臣等遵旨。”
闻言,除了那两位重臣,其余官员皆是行跪拜礼后携家眷离开。
见此,皇后当下便道:“陛下无事便好,今日诸位妹妹也同样受了惊吓,臣妾便携诸位妹妹先行告退。”
皇帝点头应允,后宫不得干政,丽妃之事已算不上后宫之事,此时皇后应当率领其他妃嫔离开。
众人皆是鱼贯而出,很快太极殿就空了下来。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太医院院使杜伯年前来。
他同样将那香囊仔细检查一番,并且还细心的检查了狻猊兽的尸体,最终得出结论与君卿所说无二。
有人以此芨芨草长年喂养这只狻猊兽,才会让它对此药味道上瘾。
如此证据面前,丽妃继续哭诉喊冤,直言此香囊并非只有她一人接触,这香料乃是她宫中侍女准备的。
皇帝已是怒火中烧,无心听她辩解,怒而起身:“来人,将西芜使臣与花罗公主拿下,移驾正阳宫。”
太极殿内血气冲天,他见得心烦。
见此,萧怀策搀扶起他,萧怀煜同样如此,二人一左一右簇拥着。
接下来便是国事了,君卿与唐刃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他二人退至侧殿,等待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