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刃摸了摸鼻子,仰着头嬉笑道:“这袜本就白,难道我有说错吗?”
他话中深意,君卿听得明白,他瞪了唐刃一眼。
却也听得面色发烫,如同被火燎了一般。
他脖颈处原本胜雪的肌肤透着粉来,漫入衣领之中,让人再难窥见。
唐刃却将手搭在君卿膝上,不老实的慢慢向上摸索着。
今日还有正事,君卿自然不能陪他闹,当下便一巴掌拍在唐刃手上,语气颇有些无奈开口:“快起开,该出门了。”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哪里舍得用了什么力道,拍在唐刃手背不痛不痒,像极了那调皮的狸子与主人嬉闹之时,却不敢伸出爪子的肉掌。
唐刃那只手慢慢向下,扶着君卿的小腿 ,换了副正经的语气:“我来,不是说好了,日后只由为夫为卿卿更衣。”
可他目光却暗晦下来,指腹忍不住想要用力抓紧手中腕足,却又极力克制,动作轻柔的为君卿套上靴子。
他想着,往日只想着这人手腕儿缺点什么,怎就没有发现,这人若是戴上那叮当作响的铃儿,想来才是别有一番滋味。
想到此,他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隔着那柔软的皮子,手上忍不住用了些力。
君卿被他捏的疼了,将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一把:“唐刃?”
“我去看看热水可好了。”
唐刃猛的起身,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君卿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小声嘀咕:“莫不是憋的久了?真会让人发疯不成?”
约莫着一盏茶后,君卿这才动身出了房门。
只是他刚打开门,便与唐刃迎面撞上。
那人手里端着木盆,面色如常,见了他便温柔笑道:“唐忠煮了面瓜粥,你应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