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陈忆典感受到疼痛,却听到一声衣服破裂的声响。
她放下了手,见陆瑾延扯着她的衣服割了一块布料下来。
“嗯?你不杀我呀”
“我恨不得杀了你”
陆瑾延无语的瞄了她一眼,他将布块平坦的摆在地面,把没湿的半张图纸拼到布块旁。
又用匕首划了自己食指,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快把你刚才看到画面告诉我,我重新画”
“啊?你真不杀我呀?”
“嗯”
“那你为什么不割自己的衣服,吓死我了”
“我衣服是黑色的怎么画?”
“也是,可你也不早说,真是的,半条命都吓没了”
“快点!等会儿别忘完了”
“哦哦哦哦”
陈忆典不断回忆着刚才看到的画面,手在布块上指来指去,陆瑾延手指顺着她描述的路线划动,很快布块上就呈现了一幅图纸的模样。
陈忆典实在想不到其他细节了,陆瑾延才拿起没被浸湿的半张图纸对自己画的做了个对比。
大部分都对得上,干的那半描绘的是大致路线,打湿的半截则是具体的部分。陈忆典七七八八的描述出的线路虽然不精确,但应该也能当正常图纸用。
陈忆典心虚的看了眼地上那半截被打湿的图纸,上面已经被水墨染得看不清原来模样,还好自己好奇心重才把图纸记得比较清楚。
“陆瑾延,这是不是寻宝图呀?”
陆瑾延小心心整理着那半张图纸。
“是兵符”
“啊要死了,这种机密你告诉我做什么!”
“……反正你都已经看见了,况且你不是说忠心耿耿吗?应该不会泄露出去吧?”
“不会!绝对不会!我的忠心天地可见,你信我,不会错”
陈忆典举手发誓,这种事关性命的事她有病才会传出去。
陆瑾延懒得理会她,他认真看着图纸上面最醒目的三个字。
“松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