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好像很忙,而且展会的事,网上闹得不是挺大的吗?老周总会不会有意见啊?”她还是担心。周行之把人往门口推,拿走墙上的房卡,关上门。
在酒店走廊里,耐心跟她解释:“青年艺术节是个活动,本来就是需要流量和影响力吸引更多的人到乾城,为乾城招商引资。网络舆论,本来也是一种宣传形式。我爸没有过问,说明现在这个舆论效果他没意见。”
资本果然不是她一个学艺术的能理解的。“所以,我也是艺术节里的一环?展会上那场行为艺术,是特意安排的吧?”
以周行之的心机,活动上的任何环节应该都是在他的可控范围里的,没有理由自己在展会上画了这么久,他才发现。
“呃......本来以为你只是会去指导他们画画而已。如果知道你要脱下大衣跟他们一起画,就不让你去了。”
下到一楼,他牵着人走出酒店,到前台续上一个晚上。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收拾行李箱了。”
“是我没计划好,明天我收拾。”周行之付好钱,又牵着她往门口走。到门口时,感觉风有些大,看看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要不要上去把头发扎上再过去?冷不冷?要不再加件衣服?”他想了想,老赵怎么说也是个男的,还是要防一防。
“不用,我包里有发圈。”褚悦踮起脚翻着包里的发圈,拿出来,利落地扎个低马尾。发圈是那种大朵的蕾丝花瓣,扎在后面,从前面看,也能隐隐看见花瓣露出来的样子,杏色碎花,如同寒冬里绽放的一抹暖色,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他把自己的围巾脱下来,可她脖子上已经有了。
“你热吗?怎么把围巾脱下来?围起来,不是刚退烧吗?”褚悦把他的围巾拿过来,给他围上。
嗯,到老赵家好像可以这样来一遍。“走吧。想吃什么?”
“嗯......老赵老婆生孩子多久了?男孩女孩啊?是不是要给他老婆炖鸡汤?给孩子买什么好?”褚悦身边有孩子的只有娇娇一个,但是娇娇生孩子的时候,她自己也是个孩子,而且还在京市上大学,没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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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问问我妈?”周行之想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