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真是太刺激了,不仅炸毁了鬼子的粮药库,还可能炸死了他们的司令官,我们可给鬼子一个下马威了!以前总是被鬼子欺负,这次终于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另一个战士接着说:”
是啊,而且我们还成功救出了张豁子的老婆,真是一举多得啊!张豁子那家伙,以后肯定会更加拼命地跟鬼子干了。”
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们知道,这只是抗日战斗中的一次小小胜利,前方还有更多的战斗在等着他们,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敌人。
队伍在山林中缓缓前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他们的身影在光斑中穿梭,仿佛一群勇敢的使者,在向着光明前进。
在日军基地那一片宛如被恶魔肆虐过的狼藉爆炸现场,浓重刺鼻的硝烟如同恶魔从地狱深渊释放出的纱幕,浓稠而厚重,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态势弥漫在每一寸空间。那刺鼻的气味犹如无数根尖锐的针,直刺人的鼻腔,令人几近作呕。熊熊燃烧的火光冲天而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洪荒巨兽喷涌出无尽的烈焰,将原本湛蓝的天空映照得一片血红,恰似地狱之门大开,炽热的火焰舔舐着天空,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无尽的火海之中。被炸得粉碎的建筑残骸如同一堆堆巨大的、扭曲变形得不成样子的钢铁怪兽尸体,四处散落,横七竖八地堆积着,又似被巨人在盛怒之下随手丢弃的积木,杂乱无章地铺满了大地。断裂的钢梁如狰狞的骨架,残垣断壁似破碎的巨兽鳞片,整个基地仿佛瞬间沦为一片末日废墟,死寂与绝望的气息如同实质化的阴霾,沉甸甸地弥漫在空气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冈村宁次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他那曾经笔挺得如同标枪般象征着威严的军装,此刻已沾满了厚厚的尘土,每一粒尘土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落魄,仿佛被岁月尘封许久的破旧铠甲,失去了往日的光鲜与荣耀。他的头发凌乱得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杂草丛生的荒地,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他那满是污垢的脸颊上,污垢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泥痕。他的脸被硝烟熏得漆黑,宛如从煤矿深处历经千辛万苦爬出的幽灵,唯有那双眼睛还闪烁着惊魂未定后的凶狠光芒,犹如黑暗中闪烁的两点寒星,透着让人胆寒的冷意。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那殷红的颜色在他黝黑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仿佛是恶魔在他身上留下的邪恶印记,诉说着刚刚那场灾难的惨烈。他顾不上擦拭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呸呸”
两口,吐出了嘴里的尘土,那尘土混合着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随后,他立马看向身边的莜冢司令官。
莜冢司令官像一条被抽去脊梁的死狗般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他的身体被灰尘和碎屑掩埋了大半,只露出一张苍白如纸且满是血污的脸,那血污在苍白的底色映衬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仿佛一幅恐怖的画作。冈村宁次急忙上前,蹲下身子,双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他双手用力摇晃着莜冢司令官的身体,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大声问道:”
还活着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既有对莜冢司令官生死的担忧,又有着对此次失败的愤怒与不甘,仿佛一场暴风雨在他眼中肆虐。过了片刻,莜冢司令官如同从无尽黑暗的深渊中缓缓苏醒一般,眼皮艰难地抬起,迷糊地睁开眼睛。当他那浑浊的双眼看清自己还活着时,眼中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熊熊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化作灰烬。他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冈村宁次的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凸起,泛着青白色,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通过这双手传递出去。他咬牙切齿地说:”
一定要把李义碎尸万段!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虚弱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那股恨意却如汹涌澎湃、无法阻挡的波涛般强烈,汹涌地冲击着周围的空气,让人心惊胆战。
周围幸存的日军士兵们也都灰头土脸,宛如一群从地狱归来的恶鬼。他们有的受了伤,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那鲜血如同一股股红色的溪流,染红了衣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血泊。受伤的士兵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那凄惨的声音在这片废墟中回荡,仿佛是死神奏响的哀乐,令人毛骨悚然。有的士兵则惊恐地看着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无尽的恐惧所吞噬,灵魂都已离体。一名年轻的士兵眼神呆滞,目光空洞地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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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我们怎么会败得这么惨……”
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场可怕的爆炸中无法自拔。另一个年长些的士兵则满脸绝望,他望着那片燃烧的废墟,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凉:”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队怎么会遭受如此重创……”
他的肩膀垮了下来,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冈村宁次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指挥着幸存的日军士兵开始救治伤员。他站在废墟中央,大声吼道:”
都别傻站着,快把伤员抬走!动作快点!”
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废墟上空炸响。士兵们这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可用的材料制作简易担架。他们在废墟中翻找着,从破碎的木板堆里抽出可用的木板,又找来一些绳索,手忙脚乱地拼凑出简陋的担架。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同伴抬上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加重伤员的伤势。”
轻点,轻点!你们这群蠢货,想害死他们吗?”
一名军官对着抬担架的士兵呵斥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士兵们唯唯诺诺,额头布满了汗珠,在尘土的掩盖下,形成一道道泥痕,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废墟中寻找着出路,脚下是破碎的砖石和扭曲的金属,每走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
啊!”
一名士兵突然惨叫一声,原来是他不小心被一块尖锐的金属划伤了脚,鲜血直流。那鲜血滴落在地上,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暗红色的污渍。”
八嘎!小心点!”
他的同伴怒骂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莜冢司令官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他的眉头紧皱,嘴唇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对李义深深的恨意,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八嘎!李义,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竟敢如此算计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冈村宁次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这次失败对日军来说是一个沉重得几乎无法承受的打击,不仅损失了大量珍贵的物资,还让莜冢司令官险些丧命,这对日军那一向自傲的士气影响极大,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们心中炸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痕,让他们的骄傲与自信瞬间崩塌。”
司令官阁下,我们现在必须尽快回到营地,重新调整部署,然后对八路军展开报复行动。”
冈村宁次表情凝重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好了一场血腥的复仇计划。莜冢司令官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没错,我们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把他们的根据地夷为平地!”
当他们终于艰难地回到营地时,营地内也是一片混乱。军医们匆忙赶来,他们的脸上带着紧张与焦急,眼神中透露出对伤员的关切。”
快,把伤员抬到这里来!”
一名军医大声喊道,声音急促而尖锐。士兵们七手八脚地将伤员抬进医疗帐篷,帐篷内瞬间充满了痛苦的呻吟声和军医们忙碌的身影。军医们手持剪刀,剪开伤员们沾满鲜血的衣服,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的伤口深可见骨,白骨在血肉模糊中若隐若现;有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散发着一股恶臭。”
消毒,准备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