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替之回答:
“安灵是不得器重之地,养在那里的兵马虽然强劲但没有统领。一盘散沙成不了大器。”
“也难怪哈,”江亭瞬间反应过来,“如果那些邪魔真的令人畏惧,我估摸着你们也不会放心把他们交给守城的那些个侍卫。”
风折柳扭头看向江亭:
“也别小看了那些侍卫。”
终于,战场莅临,阵仗拉开。城门外叫嚣的邪魔和皇宫内不止打斗声传入城中安居乐业百姓的耳朵中。
有一两人察觉,随后皆退避躲闪。
“打仗了!外面的人要打进来了!”
“像是皇宫那边……皇宫那边也在打仗!”
“闻取城翻天了!”
百姓惊呼着躲避,四处逃窜的场面终于有了些战乱的氛围。
城门附近传来一声巨响,突破剑阵活下来的邪魔撞击城门。
城门动摇,欲被从外面撞开。
皇城中一队人马横穿街巷赶往城门支援。
“眼前这场面,看来秦礼压根没有想过让我们替他动手。”冯明抱手胸前缓缓道出这话。
小主,
几位少年退避到两侧商铺门口静观其变。
眼熟的几位将军与冯明风折柳擦肩而过。
风折柳记住经过的所有面孔,断定:
“这些在后山打过照面的武将里面,唯独缺了锵锋。”
“造反的竟然是他!”詹一禾听这话表情突变,“我知道城中一直有心思拨测之人,我还寻思是小皇帝身边的那个大监呢。”
“不是他,他始终会站在国家和平的立场上。只要国家安稳,他总会顺从。”风折柳回答。
江亭靠近,将原本紧紧挨在风折柳身边的冯明江安挤开。兵马部队还没有走远,他站在少年的身后低声询问得一句:
“我们真的是急着赶去皇宫支援秦礼吗?”
又环顾四周场面,连同赶往支援城门防守的军马也不急不慢。他质疑道:
“为什么这一场战争所有人都不紧张?”
风折柳早已猜到:
“运筹帷幄之间暗中观察朝臣。分离割舍掉不衷心者,寻找忠诚之人。至于那些做事怠慢不上心的朝臣最后冷落忽视,在这场战争后暗自降权。”
又抬起没有握剑的手向众军马最前位置带兵的几位将军:
“他们便是松散者。不上心也不违抗指令。”
大略看过在这场前往支援的路上出现过的武将,沈安替小皇帝惋惜:
“看样子朝中大量武将绝不是秦礼手中精良兵。”
风折柳却持有反态度:
“或许根本就从未对他们抱有希望。真正的衷心者是他藏在城边村落的队伍。”
话音落,城门发生巨战。
在邪魔教军马之后出现另一波兵马。他们穿着统一盔甲,银装将全身包裹。每个人皆能裸漏出精神抖擞的双眼。而剩下的五官皆被铜器遮挡。
除了眼睛看不见旁余身体部位。
银色大片大片压过荒地,在正午的阳光下几乎更是亮眼,几乎快要覆过所有邪魔身上的戾气。
此刻!城门被邪魔攻打撞破。
城中赶来支援的前朝武将假模假式的伪装出一副还算精神的样貌。但不难看出,在这之下是霜打的茄子憔悴。
与从后方向前包围的优良军马不同。
双方前后夹击。
“杀!”城中驾马出城的前朝武将作态高举大刀一声令下。
身后地面上等待命令的士兵一呼百应。
士兵绕过下令之人为国家冲锋陷阵。下令之人坐于马背之上纹丝不前。
还能抽出空隙交谈:
“陛下所说城外会有来支援的军马便是这些银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