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能不能直接做空?以美国次贷现在的状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崩溃。”
姜晓阳继续道。
“还不是时候。”
徐良道。
次债真正崩溃,还有近两年的时间。
如果现在入局的话,就会每年交2%~5%的保险费,听着虽然不多,但如果徐良投入1000亿美元的话,一年就是20~50亿美元。
太多了。
被否决后,姜晓阳也没再多说什么。
……
下午回到家。
看着拎着保温桶的老娘。
“妈,你这是……?”
“我给冰冰熬了点老母鸡汤,她刚生了孩子,需要补身体。”
“妈,她那边有专门的营养师,会每天根据她身体的状况均衡营养,您就别操心了。”
“营养师是营养师,我是婆婆。我要是不闻不问,日后她再挑我理。”王灵香道。
“妈,有我在,您哪个媳妇敢调理?”
“那不行。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挥手打断徐良后面的话,“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万一再让晓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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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疾步朝外面走去的身影,徐良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后微微摇了摇头。
这时候,穿着棕色汗衫的老爹,领着孙子晃晃悠悠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他,小家伙眼睛一亮,在爷爷怀里挣扎起来。
“爸爸,抱。”
徐良连忙上前接过孩子。
亲昵的蹭了蹭儿子的小脸蛋。
“你妈呢?”
“煮了鸡汤给冰冰送去了。”
了然的点了点头后,“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说。不过天黑之前肯定回来。对了,爸。您弄着阳阳去哪了?”
“去胡同口唠嗑了,难得回来,找几个老哥们聊聊。”
“唠嗑,没那么单纯吧?”
老爹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前面胡同的老刘头,以前下棋的时候老说我是臭棋篓子,之前去新加坡和香江的时候,我专门请了老师教我下棋。
自觉棋力大增,当然要找回场子。”
脸上露出得意。
“这次将了他五局,看着老家伙臊的脸都红了,哈哈……。”
徐良摇了摇头。
老小孩,老小孩,年纪越大越固执,越在意一些细枝末节的意气之争。
笑了一阵后。
“良子,凯月和元宝来京城了?”
“您怎么知道的?”
“上午我给元宝打电话,他告诉我的。”
“元宝还会打电话?”
“那当然,我孙子聪明,一教就会。……问你话呢,元宝是不是来京城了?”
“您孙子不是跟您说了吗?”
“快点,你找打是不是?”
老爹一瞪眼,手举了起来。
这架势,跟小时候揍自己的样子一点没变。
“来了,来了。在四喜楼后面的院子里,你要想去看看,明天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徐良连忙道。
“明天干什么,你现在打电话让司机送我过去。”
“我妈不在家,你要是走了,阳阳谁看?”
“不是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