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当然能拿出这笔钱。
但肯定会抽空红岩的现金流,并影响接下来al+集团的收购,以及对次贷危机的投资。
“冷静,克制。
不能再盲目的扩张产业边界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在已有产业的基础上加强。”徐良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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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看着出现在门外的文森特·博罗雷,让·福煦丝毫不觉得意外。
“进来吧。”
博罗雷微微一笑,迈步而入。
两人来到房间的会客室坐下来。
“喝点什么?”
“一杯威士忌。”博罗雷笑道。
咕噜。
淡黄色的酒液游荡在玻璃杯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仿佛一块透明的黄色琥珀。
“给。”
“谢谢。”
博罗雷抿了口杯里的威士忌,“让,以你的聪明,相信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问我跟徐良谈话的内容?”
“没错。”
“其实很简单,他询问了一下我对维旺迪未来发展的规划。这是一种考校,就像是大学的毕业生们在进入一家大公司时的答辩。
目的是看他们有没有能力承担更重要的责任。”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徐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商人和金融家。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已经有三四年,但从来都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而不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朋友。
而且商人跟商人之间,不可能有什么推心置腹的朋友。
你觉得他会告诉我他对维旺迪的全部谋划?”让·福煦道。
博罗雷放下酒杯。
“让,博罗雷家族不会把维旺迪让给别人。”
瞟了他一眼,“只要你舍得太平洋基金的投资份额。”
文森特·博罗雷微笑道:“全世界回报率最高的基金,我们当然舍不得放弃。”
“所以呢?”
“所以我们不会明着阻拦,但会在短时间内让这件事轰动整个法国。如果我们亲爱的徐能闯过汹汹民意,那博罗雷家族便认可了他的能力。
退出维旺迪的争夺。
如果不行的话,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的能力问题。
而且,经财部的勒梅尔可是一个纯正的右翼疯子,最讨厌的就是有色人种。”
“勒梅尔是疯子,但不是傻子,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