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牌!”
“这是火雀令。”余斯详尽的解释道。
无忧殿前自二十年前重新现世之后,领来无数宗门觊觎。可几番大举探索不得其法,且在兽神大阵前伤了两位命境之后,天下修士便将目光转向了作为阵钥的五行令牌上。
这二十年间,除了已经确认为挚启所得的土峰令之外,便只有金环令在玄杳嵊昙花一现。这惊鸿的一瞬间,还付出了一位大修士的性命。自此以后,各宗门对五行令牌的追逐就转入了暗中。
他们对于挚启的大肆追捕,除了所谓的无忧殿宝藏之外,土峰令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毕竟只有亲眼所见,才能确定真伪,更何况那里还是一处令人神往的圣地。
如今火雀令的出现,再加上那夜兽神大阵现身临安,挚启可以确定两人与昔日无忧殿门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余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挚启重新考量起他的身份。
“你身上并没有无忧殿的宝藏,为何从不反驳?”
“我也解释过,可他们不相信。”挚启说完才发现忽略了一点。“我们今日不过第三次见面,余掌柜为何如此笃定我没有无忧殿的宝物?”
“哈哈,好了余大师,别打哑谜了。”赵臾先是冲着余斯笑了笑,然后看着挚启继续说起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余道友是当年无忧殿的阵院长老!”
“什么?无忧殿长老!”
挚启惊恐的从桌边退出两步,呼声传遍整个小院,目光死死的盯着余斯那双异瞳,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当年在建平县寻觅金环令时,挚启曾见过另一位无忧殿的修士金昙,不过彼时的金昙舍弃肉身以灵兵为寄,已经算不上真正的人。
眼前的余斯便是自二十年前他踏足无忧山开始,见过的第二个属于无忧殿的活物,也是除去小灰之后唯一的修士。
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位命境修士,而且是一位以阵炼杂术突破的命境修士。要知道大多选择修炼丹、器、阵、符这等杂术之人,大多是天资不佳的修士。即便有天赋出众者,也是兼修辅之。
上一个挚启听闻以杂术入命者,便是丹圣凌焕。想到余斯竟然在阵炼师上天赋堪比丹道中的凌焕,挚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似是看出了挚启眼中的惊讶与疑惑,这位已经挑明身份的无忧殿长老,也就昔日旧事缓缓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