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贵,你想做什么?”
“我们虽然落草为寇,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侮的。如今你手下的人出口伤人,总要给个说法。否则就算我肯罢手,我的这帮兄弟们也不会甘心。”
小主,
“说法!”
众山贼举刀齐喝声势惊人,挚启队中立马有几人双腿打颤几欲瘫倒,就连武衡的脸色也难看到极致。
他领着十个新兵前来,又得了别将事情闹大的军令,如今的形势是打不得也退不得,着实为难了这位征战多年的老将。
“你想要什么说法?”
“双方比邻而居多年,我也不为难你们,只需这小子给我道个歉就行。不过这道歉的方式,得按我们伏龙寨的规矩来。”
洪贵说罢在寨门口摆开架势张大了双腿,如此明显的动作也让几人明白,所谓的规矩就是从胯下钻过去。
“洪贵你不要太过分,铁城军堂堂官军,岂能受贼子的胯下之辱!”
“你们也可以拒绝,你武衡我不敢动,但这十个新来的倒是正好喂了寨中的几条恶犬。”
“洪贵!”
武衡被洪贵几番挑衅已经气到了极点,可他看着身后满脸恐惧的新兵们,依旧咬着牙强压住了心中怒火。
因为他知道这个在铁剑山混迹多年的贼首真的敢这么做,而且铁城军也绝不会为了几个新人兴师动众的围剿伏龙寨。
此时双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挚启身上,这一场大战爆发与否全取决于他是不是愿意承受这份屈辱。但挚启脸上全无担忧之色,反而悠悠的与桑成闲聊着。因为在队伍出发之初,他就察觉到跟在身后的两位修士,此行或许不太愉快,但绝无性命之忧。
“那个,温伍长,要不就委屈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