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介绍了一下自己说:“你好,瀚文!你可以叫我托马斯。我也是今天才到坤甸,下船的时候就看到了停在港口的军舰,真的非常壮观!我还以为咱们这里出了什么大事儿,计划着是不是要离开!你能给我说一说吗?来两杯鸡尾酒,我请瀚文先生喝一个!”
也许是因为最近生意受得气,也许是因为酒吧里除了苏联大兵就没有其他人,憋了一肚子怨气的瀚文见到老杨感兴趣,于是两人就聊了起来。
先从勿里洞岛的长乐公司说起,一直讲到了苏联太平洋舰队的到来,句里行间满满的埋怨和不解,对于政府的无能和腐败感到十分的无奈。瀚文十分羡慕勿里洞岛居民的运气好,直接加入了长乐公司。
加入长乐公司以后就有了保障,吃喝不愁,一切由公司负责。瀚文开了这个酒吧,天天累死累活挣到的钱也只能温饱而已,还不如加入长乐公司当佣兵,挣的钱多过得潇洒。要是长乐公司能坚持下来,他就会带着手下去投靠长乐公司。
老杨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点拨一下。两人越喝越嗨,每人喝了三大杯鸡尾酒才算晕晕乎乎的结束了。
老杨结账告辞了瀚文之后向港口走去。
由于时间不早了,不少喝高的苏联大兵也是成群的往回走,和本地的一些势力就发生了冲突。老杨不止一次的看到有苏联大兵和本土的住民发生冲突,乃至大打出手。打完之后双方又克制的离开,没有造成进一步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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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落单的苏联士官,根据其军装和肩章推断应该是一名海军少尉,老杨立即跟了上去。对方喝了不少的酒,走起来东倒西歪的,看见路过的行人还作出挑衅的动作。但是这人的个头非常的高大,有一米八五左右,虽然身上没有佩戴枪支,但是给一米五六的印尼人带来满满的压迫感。
老杨立即从旁边冲了过来,拉着这位少尉就往一旁的胡同里拖。少尉也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立马挥拳向老杨打来,嘴里还骂道:
“你个南洋猴子,还偷袭老子!真是不知死活,让你知道保尔大爷的厉害!”
老杨灵巧地躲过了保尔的拳头,顺势抓住了保尔的衣领,拖着保尔就向胡同里走了进去。喝得手软脚软的保尔大爷试图反抗,但是没有准头的手舞足蹈根本不能给老杨造成伤害。
被酒精麻痹的保尔虽然意识还在,但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嘴里犹自骂骂咧咧的说道:“该死的南洋猴子,放开你爷爷,我要跟你决斗!明天爷爷还要来,你小子给老子等着,非打的你下不来床不可!”
老杨三下两下就把保尔拖进了小巷里,取出一把强光手电照向保尔的眼睛。强光刺激保尔立马闭上了眼睛,眼眶里泪水不断流出,大声的叫嚷着。
“哦,我的上帝呀!你伤害了我的眼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赶快拿开!不要以为这样我就看不清你的长相!无论你如何躲藏,我也会要求警察把你找出,我要花钱买你的命!”
老杨一巴掌抡在了保尔的脸上,保尔的骂声戛然而止。保尔被突然的一巴掌打的宕机,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南洋猴子竟然侮辱性地扇自己耳光,他是怎么敢的!
“说吧!你是什么职位?在哪一艘船上任职?不要逼我对你动手,你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老杨阴狠的声音传来。
本来疼痛刺激的保尔就已经清醒了不少,在听到老杨的问话后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酒劲儿过去了不少。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了他国特工或者敌对势力,一个弄不好今天自己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