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庞道友,有道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们大老远来了,若不试试,还真不会甘心。这样,无论如何,我们都去走一趟,看看这三宗究竟是怎么回事。若行不通,我们再回来,到时候请诸位再收留。”
孟超点头道:“好吧,人心常是这样,不是亲眼见到总不能死心。不过放心,你我两家亲似一家,无论怎样,你们一旦回来,我这金湖水泊总给你们留着位置。”
周璧、梁腾拱手道:“多谢孟道友。”
“不过,你们不要急着走。既然来了,不妨在这多住一些日子,反正去投西边也不是急事。我们正好玩玩、聊聊,也让众兄弟歇歇。”
“好,那就叨扰了。”
当日接风宴席过后,烂柯修士就在金湖水泊住下,这水泊有三千里、一百零八洲,烂柯修士不过六百,孟超分了三个大洲、六个小洲给他们住了,绰绰有余。
住下来之后,金湖水泊中的头领轮着来,两天一小请,三天一大请,邀着烂柯众头领喝酒聊天。
孟超吩咐下去,命水泊修士要好好招待客人,并说灵酒管够。周璧也吩咐下去,并不用让修士们拘束着,只放松心情、好好歇息。
于是,头领们一块喝,下面的普通修士也一块喝。
烂柯修士们本来突然离开故土,不甚习惯,心中郁闷,但面对这样热情的招待,没多久就全习惯了,也和水泊修士都混熟了。
周璧那边更不用说,因为是水泊的头领轮流请客,由不得记不住人,也都熟悉了,开始都是互称道友,到后来便都称兄道弟了。
周璧和孟超一边喝酒,一边道:“哥哥,我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痛快喝酒了。我在东边时,虽说也结交许多朋友,但都有拘束。如今在你这里,却是毫无拘束,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只管喝酒就是。”
孟超笑道:“我们哥俩越是相处越对脾气。我早说让你别走,在这多好?”
“哥哥说的是,我其实也矛盾,有心不走,但却又觉得不合适。”
“怎么了?梁腾说的是谋略、道理,今天没别人,你和哥哥说说你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