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龙道:“听你说,这画像便不是一时半会能画出来的。此事不在我的画艺不精,而是你的记忆不清。你拿着这幅画,看哪里不对,你圈出来,再细细写上文字解释。等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再去画。”
周璧点头:“对对,是这么回事。好,听你的。”
他小心收了画,一边看着,一边抬头问:“对了,兄弟,你有事没有?我和崔唐还有另一个兄弟正要往南边去,算是半玩半办事,你若没事,不妨和我们去玩一通。”
魏龙道:“好,我正闲得无聊。正好这一趟能帮你把画像画出来。”
“好好,那太好了。”
周璧收好画像,捧了酒坛来,给魏龙倒了酒,笑道:“兄弟,此番多谢你,一通话解了我的心结。来我敬你。”
魏龙接了,二人喝了,接连又大喝一通。
不知不觉间,天色拂晓,天边残月如影,东面泛起红光,太阳要出来了。
二人此时觉得困倦,各丢了酒坛,趴在树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得四下喧嚣,周璧忙睁眼起来,听见周围正敲锣,震得人耳朵疼。他向下看去,见陆衡、崔唐一人拿着一锣,正敲着,四下走着。
周璧暗道:“莫不是来找我的?”飞身出去,叫道:“陆衡、崔唐,你们敲什么?“
二人见周璧,忙过来,崔唐道:“长老你藏在哪里?我一觉醒来不见了你,倒让我们好找!“
周璧道:“我在树上睡了,你们岂不飞天看看?”
陆衡道:“岂没有飞天去看,真一点踪迹不见!实在没办法,我才取了两个雷锣敲着,要震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