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
“你别乱说!”祝丹青因被人戳破心事而显得有些慌乱,急切地反驳道。
师生恋是不被允许的。
然而,阮玉并未在意她的反应,只是平静地说道:“我们走吧,祝老师。”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姑娘,祝丹青不禁轻叹一声:“好吧,那就走吧。”
毕竟她确实感到饥肠辘辘。
两人选择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店,人比较少的角落坐下。尽管周围人声鼎沸,但她们所在的这张桌子却格外宁静。
这个角落之所以没有人大概就是因为没有插座。这么一看,其实真的在里面吃饭的人也不多。
员工显然一个个也是无所谓的态度。
“不是说干多了有提成吗?”
“出多少份餐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一天多二十吧,有这个时间我建议你写点小说,一样能赚钱。”
店长显然是无法共情资本家的优秀牛马。
祝丹青转动着翡翠小扳指:“说吧,你约我出来究竟有何事?”
不知为何,当看到桌上的饭菜时,祝丹青突然觉得自己毫无食欲。
我志不在此。
“随便聊聊。”阮玉则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点头慢慢的吃饭。还抽空点评了一句没外面的好吃。
但是祝丹青显然没有这种岁月静好的悠闲感。
她倒是低看了这个女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淡定。
“随便聊聊?!到底是不是随便,你自己心里清楚吧,阮同学。”祝丹青对眼前的阮玉,充满了敌意,她坚信这个女生一定是在觊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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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阮玉淡定地继续享用美食,抽空回应道:“老师,您真的不必如此紧张,您对我的态度不应如此防备,我不也是吃不着葡萄的人吗?”
祝丹青失去语言能力。
祝丹青低头思考。
祝丹青倒抽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努力调整心态,开始用餐。
自己变的这么不矜持,都怪崔礼。
她真的低估了崔礼对她的重要程度。
或许在那一天,这个男人就已经被自己深深的印在脑子里面了,虽然事后觉得这确实不正常,但是祝丹青怎么都无法劝说自己,那仅仅是一个吊桥效应。
女性的食量通常较小,吃到一半时便将剩余的食物轻轻推向桌子中央,表示已经吃饱,并放下筷子,微笑着看向对方。
“那好吧,我们就随便聊聊。”话毕,两人都不禁愣住。
别学我说话!
你往左我往右!
“好的,你先聊。”又是一阵沉默。
还是阮玉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那我们就随便聊聊崔礼吧。”
“好。”祝丹青汗颜,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中级尴尬,和自己的情敌有着莫名其妙的默契,这能不尴尬吗?
阮玉决定单刀直入:“老师你对他了解多少?”
这个问题实际上无论由谁来回答,都将面临巨大的挑战,其困难程度几乎可与哲学相媲美。
它宛如《庄子·秋水》中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一相对主义思想,令人陷入深深的思考和困惑之中。
这种相对主义观点强调了不同个体之间对于同一事物可能存在着完全不同的理解和感受,使得我们难以确定客观真理的存在。
最终祝丹青将所有的想法都汇聚成一句话:“他是个好人,各种意义上的好人……”
“啊?”
阮玉本来以为自己会听见什么,体贴温柔,认真细心。
或者从祝丹青嘴里听见什么文绉绉的诗句之类的溢美之词。但是没想到祝丹青将这些东西都概括成了两个字。
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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