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跟女人睡过觉？

我就意识到不太对劲了。

接着突然他们还问，问我知不知道，吉图平时看不看黄色录像？

我说这玩意我哪知道啊？

他们就开始反复问这个问题。”

回忆起那个晚上，即使已经过去十八年，严风眼中还满是后怕：

“同样一个问题，问了我两三个小时，我最后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他看过报纸缝中间的黄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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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就放我走了。”

报纸缝中间？黄色笑话？

常嘉航和姜心悦都是一脸迷茫。

任真看在眼里，顺口解释道：“可能你们没怎么看过报纸，早些年的报纸，中间那个缝里会印一些寻人启事、法院公示什么的。

有时候实在没东西印，也会印一些故事会、黄色笑话什么的。”

“他们放我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路过一个办公室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到，吉图蹲在门口的暖气管前，双手伸到背后被手铐拷住，头上戴着一个没有面罩的摩托车头盔，满脸是血。”

任真的笔停住，心里叹了口气。

姜心悦已经听过一次，倒没太大反应，常嘉航已经惊呼出口：“刑讯.”

他意识到自己反应大了点，立马住嘴，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说完的那个词是什么。

“到底是不是，反正现在没人承认过。”

严风冷笑：“我离开派出所后，立马就跑回去通知了赵姨和胡叔，我们再去派出所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见吉图。

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说吉图是杀人凶手，已经认罪了。

从发现尸体到胡吉图认罪，总共不到十个小时，他们破案还真是快啊！”

任真眉头几乎拧成了一条线。

按照严风的描述，这个案件侦办的过程可谓是极其不规范。

这持续十八年的死刑，从胡吉图被抓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