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这把子力气,陈武就感觉他们这边恐怕只有孙策能与之较量。
再看到对面中军虽然人数不多,但军容齐整,便已经有了退意。
他又跟胡车儿交手数合,便虚晃一招退出战团,高声问道:
“汝乃何人,报上名来!”
“南阳太守麾下胡车儿是也,你又是何人?”
“吾乃庐江陈子烈,你……”
陈武刚刚自报家门,听到对方自称在南阳太守麾下,又看到了帅旗上那个硕大的“张”字,不禁失声道:
“你是张绣手下?”
“哈哈哈,伱家主公便是某家主公的手下败将,如今听到名头,可是怕了?”
胡车儿手中长槊指向陈武,仰天长笑三声便道。
陈武还真是怕了。
他是亲眼见过张绣跟孙策单挑的,知道他们这边除了孙策没有人是张绣的对手。
确切地说,哪怕孙策亲至,也未必能打赢张绣。
更不用说现在这里能打的只有他和黄盖。
正犹豫间,就听后军旗号变动,原来是坐镇后军指挥的朱治生怕两人有失,干脆鸣金收兵。
此举正合黄盖、陈武二人之意,当即依令缓缓退兵。
文聘见中军并无明确指令,犹豫片刻,谨慎其间还是没有追击,放任对方离去。
“将军,末将无能,未能拿下黄盖,愿主动领罚!”
文聘上前,颇为惭愧地对张绣说道。
“如果你这都算无能,那黄祖干脆拔剑自刎吧。”
听到张绣毫不客气的评价,文聘也无话可说。
“走吧,敌军已退,咱们进城。”
张绣拍了拍文聘的肩膀,如是说道。
文聘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张绣,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贾诩,欲言又止。
“仲业可是有话要说?”
看到他这副模样,张绣笑吟吟地问道。
“将军,是否分出些许兵马暂不进城,与等周边城池联系,互为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