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在“柔道”思想的指导下,针对不同的少数族,因时因地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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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汉武帝以来对少数民族的征服和王莽的大民族主义,
从休养生息的总方针出发,对周边少数民族采取的是友好、
友善、自治、互助的的政策,属于以德治边。
这些政策成功地缓和了民族矛盾,避免了大规模的战争。
通都大邑商业繁荣,商人的足迹远至西域和国外。
光武帝时期,在东汉实力占据优势地位的形势下,
东汉与南匈奴达成协议,明确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构筑起汉匈关系的一个新模式。东汉建立之初,历经战乱,
人口大量减少,光武帝忙于统一大业,无暇顾及匈奴。
反观匈奴,在单于舆的领导下,趁着两汉之际的乱局,
恢复了对西域和邻近少数民族如乌桓的统治,趋向兴盛。
形势的不同使得双方在交往过程中采取不同的姿态。
单于舆把自己比作冒顿,骄傲自大,蛮横无理,而光武帝只能忍让,
“待之如初”,愿意与匈奴恢复和亲关系。
此后,双方的发展走向不同的道路。东汉方面,
建武十二年(36年)灭蜀之后,天下统一,政治趋向稳定;
匈奴方面,贵族之间为争夺单于之位发生内乱:
先是本应嗣位的右谷蠡王伊屠知牙师被单于舆杀害,
然后是右薁鞬日逐王比因受猜忌而被监视,萌生归附东汉之意。
建武二十二年(46年),连续的自然灾害如干旱、蝗灾和瘟疫袭击了匈奴,
严重损耗了其人力和畜力。面对内争和天灾,单于舆和比分别向东汉示好,
但提出的要求大相径庭:舆是“遣使诣渔阳求和亲”,
比是遣使“诣西河太守求内附”。和亲意味着匈奴与东汉具有对等地位,
内附则表明匈奴放弃政治独立性。即使如此,光武帝没有立即答应比的请求,
直到建武二十四年(48年)比再次请求通好时,五官中郎将耿国力排众议,
主张依据“孝宣故事”来接纳。光武帝采纳了耿国的建议,
于是比自立为呼韩邪单于,匈奴由此南、北分裂。
建武二十七年(51年),功臣朗陵侯臧宫、扬虚侯马武上书:
请乘匈奴分裂、北匈奴衰弱之际发兵击灭之,立“万世刻石之功”。
刘秀下诏说:“今国无善政,灾变不息,人不自保,
而复欲远事边外乎!不如息民。”
光武帝初立,莎车国王康带领莎车周围的民族一起抗拒匈奴,
而且还“拥卫故都护吏士妻子千余口,檄书河西,问中国动静,自陈思慕汉家”。
建武五年(29年),河西大将军窦融按照惯例立康为汉莎车建功怀德王、
西域大都尉,让莎车国王代为管理西域五十五国。建武九年(33年),
莎车国王康去世,光武帝谥康为宣成王。立康的弟弟贤为莎车国王,
其后贤攻破拘弥国、西夜国,杀死了拘弥国和西夜国的国王,
在没有得到朝廷同意的情况下立其兄康的两个儿子为拘弥、西夜王。
这是莎车国的扩张行为,由于东汉王朝的势力还没有进入西域,
所以也就默认了莎车国的扩张行为。建武十四年(38年),
莎车国王贤与鄯善国王安一并派遣使者到洛阳朝贡,东汉王朝认可了这种政治关系。
建武十七年(40年),莎车国王贤再次派遣使者朝贡奉献,请求设置西域都护。
光武帝认为事情重大,便询问大司空窦融,窦融认为,
“贤父子兄弟相约事汉,款诚又至,宜加号位以镇安之”。
光武帝于是“因其使,赐贤西域都护印绶,及车旗黄金锦绣”。
对此,敦煌太守裴遵进言说:“夷狄不可假以大权,又令诸国失望。”
光武帝又听从了裴遵的话,下诏书收回了赐给莎车国王贤的都护印绶,
“更赐贤以汉大将军印绶”。莎车国王贤不肯交出都护印绶,
虽然最后迫于压力还是交出都护印绶,但是莎车国王贤由此开始与朝廷产生矛盾,
仍然称自己是朝廷封的大都护。此后,莎车国王贤越来越骄横,
要求西北边疆的各个民族向莎车缴纳赋税,还多次进攻龟兹诸国,
由此引发了西北边疆的不稳定,同时也损害了朝廷的政治形象。
建武二十一年(45年),西域鄯善、车师等十六国“皆遣子入侍奉献,愿请都护。
刘秀以“中国初定,未遑外事,乃还其侍子,厚加赏赐”。
建武十二年(36年),九真郡徼外蛮里张游内附汉朝,
光武帝封为归汉里君。翌年,南越徼外蛮夷献白雉、白菟。
至十六年,交址郡女子征侧及其妹征贰造反,攻击郡城。
九真、日南、合浦的少数民族都纷纷响应,攻陷六十五城,自立为王。
交址刺史及诸太守仅得自守。光武帝乃诏长沙、合浦、交址具车船,
修道桥,通障溪,储粮谷。建武十八年(4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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