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是同行,但所谓同行是冤家。
橙子将医院当成自己的另一个魔术工坊,严阵以待,等着荒耶重新夺回式的监控权。然而荒耶却躲藏起来,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就像下水道里的蜘蛛,默默编织着自己的网,也许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可以在城市各处看见影子。
这天,橙子出了门,远远看去,医院门口橙子正和那些黑衣人交谈,然后离去。
不久后橙子回来,她离去后的医院无事发生,橙子拎着行李箱,“这种小把戏,果然骗不到人。”
……
橙子在墙壁上刻录出符号,把笔一扔,虚空中凭空出现文字,文字融入墙壁里。她最后还叮嘱了门外的守卫一句,“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声音,都当作没听见。”
走廊最里头的这个病房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病床上空无一人,走进这间病房,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疙瘩,不时的呜呜声如同有人在你耳边吹气。
橙子的行李箱放在房间中央,越靠近行李箱,那种阴冷的气息就越盛。
呜呜声愈发急促,橙子嘴里叼着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打了几下才打上。
行李箱自己动了动,下一秒出现在橙子脚边。失去了目标的怨灵们恢复了理智,它们被吸引而来的这间房间里,压抑的感觉是如此浓烈,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来。
怨灵们纷纷往外逃窜,它们因为没有实体无法伤害人本身,拥有实体的墙壁也不能阻拦它们。
本应如此。
怨灵们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墙壁上的文字开始显现,这里已经是不可见者的囚笼。
脚边的行李箱还在不停颤动,橙子踢了它一下,安静了。
橙子深吸几口烟,呼出气,在怨灵们把目标转向她时,手里的打火机一扔。
短暂的光芒后,是剧烈的高温,房间变成一个大烤炉箱,空气中传来无数怨灵的哀鸣。
至于橙子,她在扔出打火机的那一刻,打开身后的门窜了出去,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被法阵挡住,仍然可以从背部感受到一些推力。
全医院的怨灵被吸引到这里来,然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橙子又抽了几口,把烟一扔,用脚碾碎,“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