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了。”式不咸不淡。
听到是同学时仔细看了下眼前的人,记忆里没有留下任何深刻的痕迹,又低下头。
虽然两仪对自己冷冷淡淡,但黑桐已经很满意,无论如何,她依然还活着,并且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扎着马尾的少女坐在病床上,少有的没有穿和服,脸上戴着一副眼镜。
那副眼镜普普通通,某一侧的镜片上还有如此清晰的裂痕。
黑桐注意到了,往前一步。
“两仪同学,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
“是近视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卡住了,黑桐本来想说的话是,我买一副送给你当礼物——兜里空荡荡,和家里闹翻,又长时间没有找到工作的他,钱已经花光了。
他露出一个苦笑,想找工作的愿望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强烈。
又想到一个办法,“我的眼镜是最新买的,如果不嫌弃了……”
“不用了。”一如既往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