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的目光越过帕西,似乎在注视着更深邃的未来,回忆着往昔的纷争与权谋。
他轻声道:“昂热确实很重要,但是他的心思实在是太多了,卡塞尔学院是秘党管理的机构,而不是他一人的地盘。他想要隐藏的东西总要找个办法让他吐点出来。比如,重新对‘S’级和‘A’级学生的血统调查,公平公正公开的透明的进行。里面的猫腻是我们能够拿到最好弹劾的证据。”
“知道了。”帕西点头,迅速转身,黑色的风衣在他身后轻轻摆动。
“今天有吃药吗?”弗罗斯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位德高望重的领导者,双手插兜,现在的他只是加图索的一位长辈。
帕西缓缓摸了摸自己暗金色的眼睛,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没有,吃药顶多缓解点痛苦。”
“命不长,对自己好点。”
“知道了。”帕西走出办公室的门,长廊里冷清而空旷,唯有墙上的油画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影绰绰。
加图索那边开出来一个难以拒绝的价格,我们还要继续吗?”年轻的六旗人恭敬地向这位白发苍苍的领袖询问。
“当然,孩子,价格是一方面,或许你可以往共同合作开发的路上下手。”汉高正在为一盆光秃秃的植物浇水,手腕上的动作显得随意而自然,“弗罗斯特以加图索家的高贵血统为傲,拿出这样的筹码,至少从不愿与我们同座到坐下,这样就足够了。”
“好的。”年轻人低声应答,脚步轻缓地离开。
甘拉提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屋内。
“这回的合作很愉快,海拉的动静太大了,别总是搞出满地的尸体,监狱抓人的创收都提高了。”汉高淡淡地说道。
“明白了,我会带你的话回去的。”甘拉提点头,神情认真地将一只新的U盘放到桌上,“这是完整的内容,主人祝您与加图索家的谈判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