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取她的血样。”弗罗斯特的声音透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奇异的‘S’级血统会揭示出怎样不可思议的秘密。
“知道了,先生,那安德鲁那边呢?”帕西的声音恢复了冷淡的常态,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文件,似乎在翻找着什么,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几分思索。
“不急,就让他们再闹几天吧,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弗罗斯特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在嘲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
“楚子航那边也别落下了。”他淡淡补充,“还有不要忘了吃药。”
“明白。”帕西低下头,看向桌边的镜子,蓝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抹冰冷,那只金色的眼睛依旧如同恶鬼般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是那阵疼痛的感觉还未出现,他的躯体开始贪恋起这份安逸,犹如在温暖的阳光下懒洋洋地沉醉。
“难道卡塞尔的食物里下了止痛剂?”他喃喃自语,手中熟练地握着真空针管,像个老练的医生一般,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的血管,快速而精准地扎下去,提取出一毫升鲜红的血液。
他随即打开铝制箱子,里面是闪烁着微弱蓝光的分析仪器,亟待着他投放进去的血液,进行实验。
与此同时,校长办公室里,气氛却如同一团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守夜人的眉头紧皱,愤怒地用手捂住额头,愤懑地质问:“这是什么?对年轻女学生格外关照?公费旅游?这费用简直是无法无天啊!”
昂热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翘着二郎腿,他慢条斯理地从酒柜里挑出一瓶波本威士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也差不多?拿着薪水像个死宅天天呆在阁楼里不动弹的家里蹲。”他一边倒酒,一边调侃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调侃的轻松,似乎完全不在意守夜人的愤怒。
“你现在还有心情调侃我?!”守夜人声音中透出一丝绝望,几乎要被这繁琐的工作和复杂的局势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