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西城区西长安大街上,此时在昏暗的天空下,正在监视杨涟院子的一众锦衣卫们被蚊虫叮咬快要受不了了,来的时候抹的防蚊虫的药膏都已经失效了。
“妈的,这些人怎么还不出来,磨磨唧唧的,再不出来老子快被咬死了。”藏在植被丛中的一名锦衣卫说道。
“别废话了,就几只蚊虫而已,又不疼,顶多痒痒几天就好了。”跟他藏一起的一名锦衣卫说。
“放你娘的罗圈屁,你他妈把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就露个眼睛,蚊虫根本咬不到你,可不是都来咬我了。有种你把套在你身上的长袍给我。”被蚊虫咬的受不了的锦衣卫说道。
“为啥要给你,是你自己考虑不全,怨我喽。”和他一起的锦衣卫继续说道。
“滚滚滚,别他娘的说风凉话了,再说老子回去以后干你!”被蚊虫咬的锦衣卫恶狠狠的说道。
“嘘,别说了。快看!人出来了。”树上的一名锦衣卫这时说道。
树下面说话的锦衣卫们立刻噤声。
只见停放轿子的那个院落侧门打开,轿夫们抬着轿子陆续走了出来,等到最后一辆轿子走了,院落大门关闭后。一众锦衣卫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才分为两人一组,各组分散选择一个轿子跟上。
少挑剔和杠精两个人没有去跟踪那些轿子,而是在原处蹲守,他们想看看能不能搞清楚这处院落的主人到底是谁。
时间缓缓流逝。酉时左右,偏僻的院落侧门终于打开了,从门内抬出了一顶青色轿子,随后从院中走出来一个身穿蓝衣长袍,头戴儒巾的中年文士。
因为相隔太远,天色又太昏暗,少挑剔和杠精根本看不清中年文士的面容。
于是等中年文士进入轿中,被轿夫抬起向东城区走去的时候。少挑剔和杠精两人等到院落侧门关闭后,对视一眼,向着轿子远去的方向追去。
......
却说一直在沈?府邸不远处盯着的大汉,整个人现在已经十分不好了,又渴又饿。
渴了他就下意识的用舌头一直舔着自己的嘴唇,结果就是越舔越渴,越渴越舔,恶性循环。再加上虽然已经抹了防止蚊虫叮咬的特效药,但是还是有蚊虫在围着他嗡嗡乱叫,更是惹人烦躁。
大汉抬头看了看开始昏暗的天色,暗道“如果宵禁之前还没认人出来,他就要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