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化贞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但仍在挣扎道:“你们…… 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东厂档头见王化贞仍不肯招供,心中恼怒,又命番子拿来尖刺滚轮。那滚轮上布满了尖锐的刺,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王化贞,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东厂档头拿过滚轮在王化贞眼前晃了晃。
王化贞看着那恐怖的刑具,心中的防线渐渐动摇,但他仍不肯轻易承认:“我…… 我真的没有……”
东厂档头不再犹豫,将滚轮递给一名东厂番子,示意东厂番子将滚轮在王化贞的胸前滚动。尖刺瞬间刺入王化贞的肌肤,鲜血直流,他发出了“啊啊啊”的惨叫。
“我...我...我说!” 王化贞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喊道。
“哼,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还得听你指挥?狗东西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东厂的手段!继续,不要停,让王大人在享受享受!”东厂档头看着王化贞冷笑道。
“是,大人。”这名东厂番子绕道王化贞身后,再次在王化贞后背上滚动起来,瞬间王化贞整个人往上窜了一下,剧烈的挣扎起来,后背鲜血直流,嘴里大声喊道:“我说,别扎了,我说!我说啊!”
东厂档头嘴角微微上扬,挥挥手示意番子停下,走到王化贞跟前道:“王大人,早这样不就好了。说吧,你与姚宗文是如何勾结的?”
王化贞大口喘着粗气,虚弱地说道:“是我。是我嫉妒熊廷弼,我乃是叶向高的弟子,凭什么在辽东我要听熊廷弼的话。
他就是我仕途上的绊脚石,只要绊倒了他,我再在朝堂上让人帮我吹吹风,那整个辽东还不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