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吧某包厢。
秦翰第N次鬼鬼祟祟从门缝往外瞅。
方可对他这种做贼似的行为嗤之以鼻。
“两个大男人谈点事,你至于这样盯梢?”
秦翰反驳,“什么盯梢?我这不是担心老霍生命安全吗?”
“你在跟我说笑话?”不是方可小看宁亦,是她没法小看霍总。
她老板在国外被人拿枪指着头,两秒夺枪把三个白人打成死狗。
国内大环境这么安全的情况下,担心老板生命安全?
不是说笑话是什么?官方武装保镖是摆在角落当吉祥物的?
秦翰轻轻把门缝关紧了,走回沙发坐下,“我跟你打赌,宁亦要是动手,老霍绝对不会还手你信不信?”
方可挑眉。
信。
那也死不了。
要是真打起来,就算老板不还手,宁亦也不会把老板往死里打。
迟早一家人,能要自家人的命?
拿过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秦翰敛了玩世不恭表情,抿酒低道,“昨晚老霍跟我说了那个鬼故事以后,我当晚做了个梦。”
“梦里我当了一辈子混混,我奶奶在我初中毕业不久就死了,以前在路边摔过一跤没人帮忙留下了病灶,后来只是患了个小感冒,躺下就没能再爬起来。”
“那以后我四处浪荡,没人管了更疯,喝酒飙车打架逞强,19岁那年被人捅了几刀死在街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一辈子,19年,好不好笑?”
他似乎自己觉得好笑,偏头笑了几声。
又问,“方可,你说人是不是真的有上辈子?”
方可没说话,看他酒杯里的酒没了,给他续了点。
秦翰也没想要别人回答,低了眸子自顾自往下说。
倾诉一旦开了个口,就难以关闸。
“这辈子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我奶奶摔跤那次,老霍帮了她。从一中回铜鼓巷,他刚好经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