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闹钟的铃声把墨染叫醒。为了不错过下午的课,墨染专门设下一个1:20的闹钟(下午上课时间是1:40)。因为是靠坐在墙角睡觉多少有些四肢酸痛,右手被麻痹的跟通上直流电一样。然而,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雾切响花,墨染发现自己正在面对一个更严重问题。
现在已经有人在外面走动,不用管是同学还是保洁,现在出去指定会被目击。以响花那几乎和雾切响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模样。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两人分开出去?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响花一个人从自己研究教室里出来怕不是更令人怀疑。等快上课再出去的话,两人一起飞奔出教室好像更坐实了什么。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响花睫毛微动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散开的头发犹如紫色的瀑布散至腰间。似乎为了舒适睡前脱掉雾切的西装外套,也因此仿佛褪去冷漠变得可人。窗帘还没有拉开,朦胧的光溶去外表最后一丝冰冷。她像一位天使,让墨染目瞪口呆。
“哎呀,我头发散了!”清醒过来的响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自己不会编三股辫。没有三股辫的雾切也就不是响子。起码完全不像。“那个,”墨染迟疑的说,“其实我会。”
雾切响花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尽管紧张的像在进行一场重要考试墨染还是一步不差的编着辫子。“墨染哥哥为什么会编这个?”响花略微低头问。
“我会告诉你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