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木诚认真凑近，采用的是标准的扇闻方法。简直是可以放在教科书上当标准模范的姿势。当然重点也不是这个。最后，苗木诚确定的开口：“刚才，经过的那个人，他身上有一样的气味。”

街上人并不多，所以几人也很快明白苗木诚所指的人是谁。那是一位略显瘦削的男子，身着白色衬衫相当洁白和笔挺。看上去比起凶神恶煞的绑匪倒像一个保养良好的程序员，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墨染还是不觉得他会参与犯罪。

或许四人的注视多少有点耀眼，白衣男子竟是加快脚步。连带右手的塑料袋也晃动起来，多次撞到他的腿。而他本人似乎毫不在意，活像后边有鬼在追一样。

五月雨结和雾切响子迅速消失在一边的小巷，她们有电子地图而且动作也快。先去提前在白衣男子要经过的路埋伏。而苗木诚与墨染则是先咬住他，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说是加快脚步，其实倒也没有多快。顶多算快走，比散步略微要快一点。两人跟着也是毫无压力，只是不是知道他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走了二十几分钟也没到。

跟踪可不是像根尾巴一样吊在跟踪对象后面。无论技艺多高超，一个人一直在你附近傻子也知道不对了。

所以四人轮换着出现，每次还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样貌。包括但不限于戴眼镜，贴胡子，戴假发。

但这位“程序员”仿佛是完全不在乎外界环境，一心只想回家。墨染怀疑就算一只熊猫跟着他他都不一定会注意到。这让伪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没有意义。

约莫三十分钟后，男子消失在一栋公寓楼门口。由于要刷卡进入，墨染并没有轻举妄动。书上学的手段他是一点没用上，莫非苗木诚搞错了？

墨染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偷偷把苗木诚拉到一边。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苗木同学，香水的味道出现在他身上的那个部位？“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墨染脑子一转又偷偷拉了结一把。

这是一个好机会，正好戏弄雾切响子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