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面对生死危机打临终电话的御镜灵都能调戏一波主角二人团。真的极难想象他严肃起来的样子。

然后，五月雨结重新打开自己的事务所大门时。里面已经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的人。

宛如大变活人。

结直接呆在原地，虽说几年前梦幻一般的三零之战早就让她对这种几近不科学的事司空见惯。但再次看见还是颇为震撼。

“我的实力只够我看清他们有多强大。”五月雨结颇有些垂头丧气。

但还没等她回过神，乔尼的一句话让结彻底怀疑今天是不是没睡醒。她其实是在做一个离奇的梦。

“感谢御镜灵拖住创世者，哦对了，也感谢你，结小姐。”

“创始者是什么组织或者什么人的暗号吗？”结直接听迷糊了。能让这么多三零级和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人联手。对手是有多厉害？

“唉，多半是来了。不用谈了。”栩墨伸了个懒腰。“顺便和结小姐解释一下吧，多一个人分担也好。”

嗯，曾经有一个命题。说假如有一种怪物突然控制了所有人的所有感觉。使世界上的任何人都陷入幻觉，人类是否有可能只靠自己的力量摆脱？

这个问题有两个关键，一是察觉，二是击败。

察觉并不是问题，只要怪物不是把人一次性全杀死，那么终有一天会被察觉露馅。想要控制全人类的算力需要的原子数目是宇宙所不能容纳的。只要这个怪物还遵循已知的法则，那么终有一天会发生的。

问题在于摆脱，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摆脱当然不会是扎自己一刀就能解决的。在怪物的操控下，可能刀子都无法插在身上。

“我们只能确定这个世界确实存在一个类似全知的意识体，其背后的原因，还无法探究。”雾切响子总结说。

“真是的，把我说成和最终反派一样了。”身影在众人之间飘荡，自知不可能与任何东西交互。倒也有些随心所欲起来。

“世界已经交融，我的权柄被稀释了。不过在他们的探查之下，权柄也在不断凝聚呢。”

身影看向在一旁书架上靠着的另一个类透明人影。

“没想到，也把你拉进来了。不过，我该叫你杀鹰兔呢，还是群鹰杀兔？亦或者你会将你的真名告诉我？”

人影没有理会，临走前丢下一句话。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