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小心一点。”黑纱女子淡淡道：“有人问起就把这事如实照说，不然绯玫教就会迁怒于你们。”

“嗯。”陆铭颔首，表示明白。

“你刚才那是什么武学？”陆灵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陆铭闻言，耳朵一下竖了起来。

刚才黑纱女子杀绯玫教教众的一幕幕画面，不仅对了绯玫教，就算对于二人来说也是见鬼一样。

绯玫教所有人速度变慢，都对黑纱女子视若不见，就算走到了他们眼前，也好像眼中根本没有黑纱女子一般。

“我的武学？”黑纱女子语气中仿佛有了一抹笑意，“我的武学本质上其实和你们的武学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

陆铭心中升起好奇，浮现出一种种想法，看向黑纱女子想要问个究竟。

下一刻，黑纱女子仿佛看出来陆铭的心思，轻笑一声：“对，从根本来说就不一样，我和你们的力量本质甚至也不一样。”

“我修炼的武学就不和你们说了，我就说和你们绯玫教的武学吧，我和他们的武学本质是一样的。”黑纱女子顿了顿，才道：“绯玫教武学的本质是情绪，玩弄情绪，影响情绪。”

“每一次影响其他人的情绪，他们的功力更加精进一分，对别人情绪影响越大，所以每一个绯玫教的高手，手下都有一批被其操纵情绪之人。”

“不过，这功法的特性也使得他们真正的战斗力并不如何，所以从始至终绯玫教的形象一直都和好不沾边。”

“就像刚才围住你们的时候，要是你们四个一起冲出去，其实他们还不一定拦得住，不过因为绯玫教的名气，你们对他有了恐惧，才会被分割开来自相残杀。”

黑纱女子说完，看向二人：“所有，你们明白了吗？我们甚至可以说修炼的不是一样东西，你们靠气血这些看的见摸着着的，我却靠一些看的见摸不着的东西，只是境界相同，体系相同，你们应该经历的过程我们都会经历。”

“嗯。”陆铭点点头，突然开口道：“你刚才说，绯玫教的武学和你的武学一样，那是不是还有其他武学也是这样？”

“呵呵，对。”黑纱女子笑了笑，才道：“除了绯玫教，你们这的永久教也是同样，寒州的两教也是一样。”

陆铭目光一凝，想起了之前与莫伐的对话。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神教，供奉神灵的大教，他们的武学都是如此？”

啪啪啪。

“聪明。”黑纱女子拍了怕手，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