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那一椅子劈下去吓人,好在,他人小,主要还是个子不高,力道都被贾珍的后背受了,脑袋上的受力有限,这才没有伤多重。
喝过药后,郑好时来把贾琮的话说了,贾珍气得吐血,对贾赦道,“大老爷,这话怎么说,侄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贾赦摸着胡须,也没有个主意。
“不是侄儿说,侄儿也是为了大老爷好,才稍微出了点力,谁知,竟然得了这样的报应,这真是从古至今都没有的事!今日,他敢朝我动手,明日他难道不敢向大老爷动手?”
“这件事,我也没个主意。我唯有把他捆了扔到你门口去,让他给你赔礼道歉,可你也知道他仗的是谁的腰子?”
贾珍只好起身,一坐起来,头就晕,郑好时和赖升只好让人抬了春凳来,将他抬过去,临走前说道,“大老爷,我这就过去了,这事儿,看大老爷、二老爷和老太太怎么说,商量个章程出来,侄儿随时听命。“
等贾珍走了,贾赦问道,“那小兔崽子怎么说?”
“三爷说,珍大爷既然是族长,管得了他,就让珍大爷把他出族好了!”
“好,好,好,这是仗着硬腰子,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贾赦气得扶着桌子,生闷气,却想不出办法来。
贾琮担心吃闷亏,一夜过去,贾珍并没有派人来把他如何,应暂时在养伤,但他也知道,贾珍这个人做事是极没有底线,他不敢在府中拿他如何,出了府呢?
东山花会局若是过了呢?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学一身武艺,读书的事,倒被贾琮暂时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