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达道,“皇上点了前十,其中也有你的份!你们这一次花会局的诗词,会汇编成集,刊印出去,发布于世,你可是魁首呢,可喜可贺啊!”
“是哪前十人?”贾琮问道,“有顾公子、赵公子和梅公子吗?”
“有他们三人,你是头一份,其余是他们的。”
贾琮一看,礼盒上还贴了名字,想必是太监们怕把礼送错了,他道,“侯叔,我可以瞧瞧吗?”
“看吧,这也是难得的。”
贾琮一一看过去,赵迟排在第三,压过了顾榈昉,他手中的纸条也轻轻地滑进了礼盒中,又看了两个,不过是笔墨纸砚之类,虽是宫制,也算不得什么。
“他们的都比不上我的。”贾琮很是得意,将最后一个礼盒盖好,便退到了一边。
进了雨香馆,宴会几乎都散了,侯达宣了圣旨,列前十的都站到了前面,贾琮是头一个,比旁的人多得了一袋金瓜子,谢主隆恩后,捧过了奖励。
得了奖励的都很高兴,贾琮侧目看赵迟,见他才开了礼盒看了一眼,便激动不已,慌忙盖上了礼盒,便松了一口气。
“师弟!”
宪宁吃完饭也过来了,看贾琮的礼物,指着那金瓜子,“这是我帮你要来的,还有,这一次我们赌赢了,他们押的那些都是我们的了,一会儿我们分了吧!“
“好!”贾琮要抓一把金瓜子给宪宁,宪宁推着不要,“我跟你说,这些可没用,你要是去外头买东西,人家都不要,就是个名气。”
“那你还给我要来这些?”
“哎呀,拿去赏人,多光鲜!”
贾琮心说,姑奶奶,我还想人赏我呢,我赏人?
赵迟也要小解,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进了恭房,一个人将纸条看了,上面是顾榈昉的字无疑,后面“议大事”三个字加重了笔墨。
他深知,这一次的花会局,他们为了崭露头角,又为了打压一个小屁孩,费了多少功夫,结果,一样都没有达成,反而在口水战上还落了下风。
漫说顾榈昉了,他自己心头也有多少不甘,生出了“既生亮何生瑜”的颓废心思,若是能够让贾琮颜面扫地,打击得他从此一蹶不振,也是一件称心如意的事。
不多说,眼看时辰快到了,赵迟吩咐了两句自家小厮,让他好生照看御赐的物件,自己展了展袍子,往约好的山神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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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条,被他冲进了马桶里,也省得留着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