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怎么那么凑巧,赵世华也去了山神庙呢?
若细细地查起来,可查不到他的头上。
如今,单看上头那位是怎么想的了,若真要把这件事栽到他头上,那就没办法了,往往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是冤屈的。
不过,贾琮却有信心,在这件事上,他的年龄是一个优势,若顾榈昉原本算计的是他,那就更加丧心病狂了。
唯一的结果是,顾榈昉死不认账,赵迟一口咬定,最后看皇上如何判?
摇摇晃晃中,马车在荣国府的西角门前停下来。
荣庆堂里,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烛火辉煌,老太太坐在罗汉床上,两边是贾赦和贾政,邢夫人王夫人等人。
贾珍跪在地上,哭诉着道,“琮兄弟竟是连我这个族长都敢打,明日还不扯旗造反吗?”
贾政忙道,“珍哥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二老爷,他是有些才气,难道宝兄弟就没有才气吗?何曾像他那般骄枉过?再说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子弟们不从武,反从文,岂不是不拣近道,反而要走远路?”
不多时,二门上的来报,说是“琏二爷和琮三爷回来了!”贾母只好先安抚道,“你起来吧,也是不年轻的人了,这么跪着,伤了身体。他回来了,今日是晚了,明日,我问问。”
贾珍心中自是不快,但他今日来求老祖宗,并非是要请老祖宗主持公道,而是先知会一声,若这边肯舍了贾琮维护他的面子也罢了,若不肯,他自是不会放过贾琮。
贾琮进来,看到贾珍,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一阵刀光剑影。
贾琮自在地收回了目光,与贾琏上前去,先给几位长辈行礼,贾母看到贾琮很欢喜,一时间忘了形,伸手道,“快过来,跟祖母说说,今日如何?”
贾琏在一旁笑道,“琮兄弟是厉害,今日拔了头筹!”
贾政高兴不已,贾赦心里有些恨,贾珍问道,“如此说来,皇上必定赏赐了?”
贾琏就不是很知道了,“前十都得了赏赐呢,赏了什么?”
“都一样,笔墨纸砚而已。”贾琮看向贾珍,“珍大哥以为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