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郁退到旁边休息,将战场让给陈先。
对战双方谁也不虚谁,都认为自己的武艺足够战胜对方;然而,双方交手十回合下来,拓跋郁并没有看出有人占据优势。
陈先将手中长刀舞的虎虎生风,招式大开大合,如猛虎下山般;但书生也不逞多让,防守的滴水不漏,一点儿破绽也找不出。
如果真是猛虎对王八,那打到明天天黑,都不会有胜负。
他们是人,所以今晚必有人失败。
拓跋郁休息的差不多了,拿着刀在一旁寻找机会,只要书生有一丝懈怠,她不介意给他一刀。
滴滴冷汗从书生额头滚落,优劣如何,没有人比场中人明白;书生转转右手手腕,他的虎口很痛,要是对面那人再这么硬碰硬十回合,他会握不住刀。
同样,陈先也知道这个情况。
于是,拓跋郁就看见这一幕。
陈先一刀接一刀劈砍,如同劈柴的斧头般;书生顽强地举刀抵抗,用尽全身力量不让陈先得逞。
但柴火怎能挡住斧头?陈先每次砍下,书生举刀抵挡的位置就下路一分。
二十回合后,书生两手发麻,而上方递来的力量一如之前;艰难挡住这一击后,书生再也拿不住刀。
他跪在地上求饶,求陈先饶他性命。
“事情没弄清前,你不会有事。”陈先说道。
把刀架在书生脖子上,陈先朝屋里喊道:“里面的姑娘,请出来相见。”
脚步声在茅草屋里响起,不多时,门口出现个穿青衣的柔弱女子;说不上很好看,但不丑,且耐看,该凸出的地方一个不少。
尤其是眉宇之间,有一种陈先说不出来的韵味。
“姑娘,屋里面有绳索吗,有的话麻烦你拿过来。”
青衣女子点点头,去屋里拿出一捆绳子。
陈先把书生捆了,将刀插在旁边地上,问道:“姑娘,说说吧,你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