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待会要是打起来,不被干掉才怪。
穆辰洲心里骂着,同时来到营地门口火把的亮光下。
“你走快点,不要拖拖拉拉。”守卫士兵二号隔着几米远,说道。
“我蹲太久,脚没有知觉了。”穆辰洲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有些走样。
他找的这个理由倒是很好,既能解释为什么走路拖沓,还和前面支走守卫士兵二号的理由前后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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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辰洲回到岗位上,尽量离火把远些,以免站在光亮充足的地方,被别人发现他的盔甲不合身,连个子也比刚才矮了。
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导致穿帮。
好在,他不用坚持太久。
一阵子过后,大路那边隐隐传来马蹄声。
“什么人?”
“深夜里,会是谁?”
守卫的士兵们陆续警觉,只有穆辰洲默不作声。
马蹄声逐渐清晰,索罗穿着倒霉信使的全套装束,戴着不遮面的头盔,骑着信使的军马,出现在夜色中。
“谁?”守卫士兵上前一步询问道。
穆辰洲也跟着上前,装装样子。
“传令兵,从圣瓦伦丁堡来!”索罗应道,同时掏出传令兵的徽记,亮给守卫们看。
守卫士兵二号接过徽记,仔细端详过后,再还给索罗。
他向其他士兵说明:“是传令兵没错。”
穆辰洲暗想:当然错不了,徽记的主人白天才从这这道门走出去。
索罗收好徽记,又亮出一个信封:“我有重要的信件要交给弗瑞斯士官长,所以连夜赶来。”
穆辰洲挺拔身子,用尽量正常的步子上前,从索罗手上接过信封。
“士兵,你不能拆开信件。”索罗提醒道。
穆辰洲佯装扫了一眼,把信封还给索罗:“把马牵到那边去。”
接着,他转身对守卫士兵们说道:“我带他进去找弗瑞斯士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