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这时候北方的人叫其山君、大虫,南方的楚人叫其於菟(wū tú)。
祁连坐在怎么都不肯再往前一步的战马背上,死盯着和前方三百米左右的那个矫健黄黑兽影对峙了好一会,它在营门和不远处的甬道入口之间来回徘徊,而其路上已经有一匹战马倒毙的尸体了,而其马眼位置还罩着一块棕色麻布。
该是看见祁连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旁的竹竭解释道,“主上,那是一个骑队的兵卒在您来之前想试试您说的蒙住马眼的事效,看能不能撞倒那头猛虎或者把它引出甬道,但…”
“不用说了,光记朕这一句,那朕之前说没说,这蒙马眼之事只有突围等极危急时方可一用的?况且马之畏虎,非其视也,其嗅也!”
祁连说完,无语地下马,而恰巧此时那头猛虎又从甬道里探出了头,倒把其他人吓得齐齐拔剑挺矛,尤其是南宫更是拉着祁连就推至众人之后了。
不过刚刚在马上观望很久,基本确定了的祁连直接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那只母老虎受伤了,芳一,你带几个人绕出寨去,躲开那头老虎的视线,然后沿着它的脚印,往回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虎穴,不过切记,最多行个十里地,没有进展或是发现其他成虎的脚印,便赶紧退回来,若是侥幸找到了巢穴,便看看有没有幼崽,朕怀疑它的幼崽也受伤了,找到其幼崽带过来。”
“主上?那头山尊活蹦乱跳的,身上也没有伤痕,怎么可能是受伤的样子?”南宫不放心地继续拉着祁连退到汲牵马处才问道。
“不是受了外伤,是中了毒了!”祁连叹息道,然后有下令道,“所有人,退后五十步,以防此虎再发癫狂!”
接着继续想了一会的祁连,赶紧补充似的对脚步缓慢的易老头说道,“伯流,你带人去取些大绳过来,越粗越好!”
“主上?不可呀!君子不行陌路,您…”易
川刚想劝谏,祁连就摆摆手答道,“伯流,朕不会犯险的,且去勿疑。”
祁连的命令已下,除了有所差遣的易老头带几个人离开外,其他人也就警惕地跟着慢慢后退,而汲却接着问道,“师傅,那山君是中了何毒?您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