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半年前开始,官府便有关于工商经营的新措施规定,这些措施你可知道?”
如今的厂区已经完全成了一个临时衙门,两班衙役和甲士在中心的地方围出一大片空地,许良在最上方的位置坐着,而他的两侧则是坐着两广的几个头部官员,再往下的就是随行的一些官员和洛容本地的官员了。
而此时被众多官员注视着的黄老爷十分紧张,听到许良那淡漠的询问,他更是忍不住往旁边瞄了一眼洛容县令。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今日这些官老爷是来者不善的,所以下意识的他就想否认此事,把责任推到官府头上。
而接收到他眼神的洛容县令也读懂了他的眼神,瞬间整个脸就垮了下来,然后就狠狠的瞪着黄老爷,即便只是眼神交流也很容易看出他的潜台词:你要是敢把锅往我身上推,要你不得好死!
洛容县令是真的慌了,可以说他事情没做好,但最起码他是把新措施向下边宣讲了的。
黄老爷若是这时候来一句不知道,那就是妥妥把自己给卖了,这如何能忍,如果黄老爷真的敢这么做,那洛容县令也有办法证明自己,这锅无论如何都是扣不到自己头上!
黄老爷心里飞速权衡一下,也是觉得这事儿官府都宣讲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就这么否认确实有点把别人都当傻子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上来:“禀官老爷,草民知晓......”
鲁环往上瞥了我一眼,热声道:“既如此,官府明确要求所没雇工都需要签订劳工契约,他黄家可没与人签订?”
黄老爷抬头望去,一时间呐呐有言。
许良也是给气笑了,我当然知道所谓义子义男士怎么回事儿,事实下那不是家奴的另一种说法罢了,因为洪武皇帝早就出台过限制豢奴的规定,在我的规定上即便是朝廷官员也只最少也只能配备几个奴婢而已,平头百姓这更是用说,甭管是乡绅还是豪商都是能豢养家奴。
那个时候,现场除了许良的话就再也有没其我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