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法之前和野火讨论的让艾尔琪帮助阿晨恢复的计策,一是出于营地内实在是稀缺医疗型的兽人人才,而艾尔琪则正好有过半纪的医疗工作经验。二来,两个兽人见晨也是二十三四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里性格和智力都是非常不错的,来营地三纪不到就做了很多的贡献。艾尔琪二十二纪,长相甜美,也是由于家族中突生变故来到了这里。两个兽人都是形单影只。但是郎才女貌,如果好在一起,岂不是一件美事?
但正如拉尔法担忧的一般,艾尔琪是役唤氏族的兽人。正是役唤氏族的奴隶主让晨有了那五纪流离失所、颠沛流离的痛苦回忆。以至于晨用了将近六百多天,来咀嚼并脱下这段苦涩的回忆。
艾尔琪虽然是擅长于医疗的兽人,但平日里则是偷学冰系魔法的女兽人。如今,她正用绷带和药膏帮助晨做着中期的医疗恢复和包扎。
艾尔琪的手指冰凉冰凉的,晨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异性触摸胸口这种地方,虽然之前的包扎也是速末和兰寒做的,但那时自己失去了意识。
自从被奴隶主鞭打呵斥过,晨就很反感其他家伙触碰自己的后背和胸口,但眼前的女兽人。晨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艾尔琪的侧脸:一袭及腰的黑色长发,一对尖耳朵,一颗小尖牙露在外边。正当晨春心萌动之时,他看到了那个恐怖的图案:灰黑色的徽章之上是一把绿色的小锁,役唤氏族的家族徽章。
晨刚刚发现眼前这个野火说是新晋成为营地医师的女兽人竟然属于役唤氏族,慢慢起身,暴睁着双眼,怒视着眼前的艾尔琪。
“我,我看你没醒,就……”
艾尔琪双手放在晨的床边,而后者则是怒目圆睁,一副抗拒的样子,绿色的药膏慢慢从他的胸口滑落。
野火从门口进入,还端着一碗药。看到眼前的一幕,表情有些凝固。
“小年轻玩这么大吗?”
晨攥紧拳头,假设眼前的是一个男兽人,估计自己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脸上了。
野火见状,赶紧握着艾尔琪的肩膀将他拉出了小屋。
晨的心跳过速,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脑海中快速的闪过大量以前的记忆:红色的伤疤、黑色的囚笼、奴隶主手中的棘刺鞭和平日里自己喝的脏水。其中最深刻的,莫过于就是那个绿色的锁头图案。
野火向艾尔琪表示了感谢,但对方则是连连摆手,表示平日里自己已经习惯了别的兽人对自己的态度。
“我只是,想改变大家对我和家族的看法。”
看着艾尔琪慢慢离去的矮小背影,宛如黑暗中的一小抹绿星,虽然她有着一颗仁爱的心,但由于氏族背景的原因,她却要承担大量的流言蜚语和冷眼相对,野火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先入为主的印象是很难去改变的。直到屋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野火才赶紧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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