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刚才也太厉害了?”
“牛啊!”
科雷和晚琅将孤岩掺了起来。
毅勇拍了拍孤岩的肩膀,克尔拉奇则递上来了一条巨大到能够遮住孤岩整个脑袋手帕。这温暖的感觉和细嫩的绒毛孤岩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过,他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了这种先进工艺的来历,应该就是最近从教国商队掠夺来的。
“咋说,我们教你的方法没错吧。”
孤岩擦了擦汗水和手上伤口的血液。
“牛的。”
“话说,”毅勇抬了抬孤岩的腿,“那个踢击是谁教你的?”
嚎哭峡谷的一小众兽人们对孤岩的表现大加赞赏,而其他的兽人还沉浸在模拟荣耀之路的仪式中。若不是心直口快的阔剑和前来提意见的戈文及时告诉他们恩格莱克的伤势很重,几个老萨满是绝对如何也不想,也不敢打断这种荣耀仪式。
拉尔法和格乌递上了一杯水,给孤岩递了个眼神,孤岩则似懂非懂的回应的点了点头。后者以为是拉尔法对他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丝肯定,而前者则是对其体内和其背后的浊水点了点头。
不远处,浊水倒地,猛的站起,通过梯子爬了下来,跑到了孤岩的身边,抓着他的手。
“刚才打的真漂亮!”
孤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赢得厉害!”
……
孤岩没有赢得战狂试炼,依然不是一名士兵,不过,列游僧口中和纸上的故事以及嚎哭峡谷食客们的酒后谈资又多了一个。
不远处,晨终于放下了高举在空中的魔法石,也恢复了正常的姿态,不再像一个举着物品的神的姿态一样。
重山看向慢慢亮起光芒的屋内,表情放松的长出了一口气。
“您终于回来了,他们几个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