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Sir的话让李督察眉头皱的更深,丢出一沓笔录。
“还有他那个比他小一岁的弟弟林国裕,明明就和林过云住上下铺,也说自己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记得!”
“要是换别人,我早就威逼利诱骗他口供了!可他偏偏有医生给开的证明,说是从小被打的听力受损、嗅觉丧失,什么都听不到闻不到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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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林国裕的诊断报告,大家陷入一阵沉默,前来协助调查的心理学专家慕教授翻阅过了所有口供,开口道。
“正是因为经历过这样暴力的童年,混乱而冷漠的家庭关系,再加上对母亲、继母的仇视,才使得林过云心里变态...”
“每当暴雨夜时,他都会想起离他而去的母亲,他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母亲的不忠诚造成的,所以选择亲手来惩罚这些他认为‘不忠诚’的女人,替天行道。”
阿杰十分不认同。
“什么替天行道?他这些悲剧不都是他父亲造成的吗?他有杀人分尸的本事,怎么不去惩罚他父亲?”
慕教授轻轻摇了摇头。
“从小被这样暴力对待,他心理早就扭曲了,不敢反抗这些比他‘强大’的人,只能把暴力加诸在那些比他弱的多的女性身上...”
江忠义也开口问道。
“可是为什么先前那些街坊阿嬷都说他性格胆小懦弱,为人忠厚善良呢?”
“都是伪装罢了,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其实比你们想象的要聪明许多,知道什么时候要软,什么时候要狠...”
慕教授的话令得唐心柔突然想起先前乘林过云计程车去金乐大厦的那一夜。
他忽然在家楼下出现,被混混揍的鼻青眼肿,居然还能想起找她钱...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顺着脚趾尖攀爬上她的肌肤。
难道说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