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怔。
“共工倾向北方,叶光纪倾向南方!”左彻略微思索,道。
“应允葛天吧!”大主觋淡淡道,“不过要先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
“容许中州的使节可以在孤竹自由往来!”
“大主觋难道想插手孤竹的内战?”昌寓疑道,这可不太像大主觋的一贯行事风格。
“不!”大主觋摇首。
几人面面相觑,不仅他们糊涂了,连净德王也是不解,“何意?”
“我只想弄清萧水的沙金罢了。”
“重要吗?”
“非常重要!”大主觋沉声道。
众人退出。
侍从入禀道:“王上,王后一直在殿外等候!”
“进来吧!”净德王放下竹简。
“王上,”宝月光眼圈泛红,“当初,斗儿说去去就回,如今已近二十年,毫无音讯,他到底去哪了?”
“大主觋不是说过吗,斗儿很好!”净德王绕过御案,手抚宝月光藕臂,柔声道。
“那为什么不告诉在哪里呢,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不会的,放心吧!”
“可是我一直心神不宁的。”宝月光忧容不减。
“思之深,关之切!”净德王微笑道,“我想斗儿很快就会回来了!”
“真的?”
“嗯!”
岐山邨,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