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事?”须尚道,面色有些冷。
“我们村昨天下午被灵鹤教的人烧了,还伤了几位村民,我们来此讨个说法。”
“灵鹤教烧你村子与我们老爷何干?”马谈勤怒道,“你分明想挑衅须家。”他已知晓自己儿子被蚁升打断双腿的事,恨不得就地宰了蚁升几人,这是想借刀杀人。
“我在跟你们家主说话,轮不到你这个下人插嘴。”蚁升强调。
“你……”
“住嘴。”须尚轻喝一声,差点将管家吓得瘫软,道:“小友所说到底何事?若真为灵鹤教所为,却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自然,”蚁升道,“须天保已经亲口承认,是他花了大价钱请动灵鹤教的人出的手。这还能说与你们无关么?”
“此事当真?”须尚问,已有一脸怒意,见周围仆人沉默,心下已知,道:“小友,这是须家管教不严,致使小孽畜造成祸事,你放心,你们的所有损失我须家都会照陪。”
“哦,你们须家可真是好威风,一把火烧了我们整个村子,这时又是一句赔偿了事,你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蚁升反问,一点没有罢手的意思。
“赤足小子,不要过分了。”马谈勤道,“我们家主答应赔偿已经很宅心仁厚了,你还不知满足,难道不清楚你们村只是须家的佣人吗?”
“须家也不怎样嘛,一个下人也这么没规矩。”蚁升冷声道。
“你……贱民!”马谈勤怒道,可是须尚只瞥了他一眼,他立时闭嘴。
须尚即便不是修行者,在凡人中也算练家子,修为低的梵者在他面前还真不够看,更何况是知道家主手段的马谈勤。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须尚面色难看,但并没有发作,耐心道:“小友需要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我们村是须天保叫人烧的,那就叫他给我们建好。”
“这个好办。”须尚道。
“不,”蚁升摇头,“您说整个村子三十几户人家,昨晚连天大雨,妇孺老残全部露宿,难道因为须天保的过错也要叫他们今天也露宿吗?”
“你还想怎样?”须尚冷声问。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叫须天保今天之内给我们把房子建好,而且要扩大一倍来建,并且给每户人家五十贝拉作为赔偿,今年农作物的分成也一分不要扣。”蚁升道,这个过程中面色平静。
此前在阁楼静看漫天飞石的两个老头默默出现在人群后方,弓腰老头默默点头,自语道:“这个孩子不简单。”
清瘦老头微笑不语。
“什么?每户五十贝拉?”须大元叫道,“那岂不是要我们赔偿贱民一千多贝拉?你做梦!”即便对于须家来说,这钱也是一笔不可小觑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