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先让奴婢陪您溜溜马,奴婢也确实好久未见陛下这么高兴了。”
朱由校现在的心思也主要在马上,自然乐不思蜀地打趣。
里草栏场广袤,魏忠贤已经接近六十,却牵着马匹走了两圈也不喊累,一路上见朱由校不问,也不多说,只是讲解了些骑马要领与注意事项,尽心服侍。
经过简单熟悉,朱由校也初步上手了。
“魏忠贤,你就不要牵了,我自己骑一会儿。”
魏忠贤见朱由校兴致如此,也不敢反对,只得安排两三个骑术好的宦官跟在朱由校后面小心看护皇帝。
朱由校抖了抖缰绳,调转马头,控制着让马缓缓往前走。踢了几下马腹,就开始小跑起来了,后面人见状,连忙上马跟着。
魏忠贤望着朱由校的身影,看着不怎么打紧,也就放下心。
见此情形,汪伯雨走了过来,拱手满脸笑道:
“魏公公,近来您圣眷正浓,皇上对您是信任有加呀。”
魏忠贤听闻不由地冷笑。
“我对万岁爷尽心尽职,所以万岁爷才信任咱,就是有些人不让咱家见陛下罢了。
那两个小宦官好生招待了没?今天要多亏他们,不然万岁爷也没机会出来。”
“好生招待着呢,三两句就问了清楚,原来是其中一个叫何宁的建议万岁爷来骑马,另一个怕被王安怪罪,极力反对,刚才还在骂他呢。”
“那就好,王安这个人素与文官有往来,肯定不喜陛下如此,到时候定会怪罪于那个叫何宁的,一定要好生拉拢,未来有可能会为我们所用。”
汪伯雨点头同意,他原与魏忠贤本不相熟,自打魏忠贤当上提督东厂,负责宦官、勋贵勾结贪腐和彻查整治京营差事。
让他不得不巴结拉拢此人,原本以为魏忠贤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的人,根本不会搭理他这御马监。
没想到魏忠贤因屡次求见朱由校不得,对王安心生怨念,接受了他的示好,在彻查京营时候,对御马监的人偏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