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前方大股大股浓密的硝烟腾起,整个战车周边似乎全被火器发射后烟雾笼罩,无数的铅丸、火箭向冲刺而来的巴牙喇兵咆哮而去。
没有了盾车作为掩护,无论他们穿的是几层甲,持有怎么厚重的盾牌,是个什么官职,武艺如何精湛,在喷涌出无数火舌跟烟雾的火器面前,一切都是虚妄,没有丝毫的作用。
最前的巴牙喇兵如秋风吹麦穗一般往后倒地不起,盾牌被炸的稀碎,每个人都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有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还有些想要艰难起身,但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最后剩余的巴牙喇兵看到这般惨状心里都为之一颤,乃至明军中军前线,正在跟建虏厮杀的土司兵见状也忍不住胆寒,想象如果是自己估计也是这般下场。
“他们只有一击之力,趁着换弹药的空档冲过去!”
看到伤亡如此之重,哪怕是征战多年的郎革也为之胆寒,但他也明白明军火枪的弱点,就是装填时间慢,特别是火枪装填更慢,于是开始大喊,想要趁着浙营换弹的空档,一鼓作气冲过去。
“凡是带头冲进明军战车之中的人,赏白银三百两,土地一百亩,包衣奴才十人。”
郎革心中也在滴血,作为甲喇额真,这份上次也让他大出血了,不过他知道攻不下后果怕是更严重。所以不惜拿出重赏,想要让最前的巴牙喇兵卒们一鼓作气,拿下浙营。
听到这个悬赏,一个身上都是污血牛录额真也挣扎的站起身来,想要继续进攻。
前排还在迟疑的巴牙喇兵卒们互相对望下,眼神中透露出对于这份赏赐的渴望。
后面的披甲人心中也忍不住想要冲进去,只要冲进去这么多赏赐,自己啥都有了。
这一番刺激,把被浙营火器冲击的建虏士卒的士气又钓上来,纷纷在心中琢磨,要舍命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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